程恪盯着江予夺看
会儿，感觉这夜江予夺脑子应该直没歇着，这会儿说这样
话题时居然点儿也没磕巴，也没有犹豫。
单刀直入干脆利落。
“是。”程恪点点头。
“现在还有吗？”江予夺问。
“有。”程恪又点点头。
“怎
？”程恪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
“你饿吗？”江予夺问。
“还……”程恪按按肚子，仔细体会下，“还行，没什饿感觉。”
“嗯，”江予夺拉过旁边张椅子坐下，“聊会儿？”
程恪愣愣：“好。”
“有时间。”程恪说。
“那就行，”许丁说，“
明天带设计师过去再把东西收拾出来，你下午去就清点下，别动手，你手是不是骨折。”
“是，摔跤。”程恪叹口气。
“严重吗？”许丁问，“认识个主任……”
“不严重，已经固定好，下月就拆。”程恪笑笑。
“说过遍，”江予夺啧声，“晚安。”
这夜江予夺有没有睡着，有没有起来，睡得怎样，程恪都不知道，他上床闭上眼睛连梦都没做就睡到天亮。
手机在床头叫着，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想摸手机，看到石膏才知道自己伸是右手，于是又换成左手。
没等摸到手机，只手从他眼前晃过，接着手机到他眼前。
“许丁。”江予夺声音从他上方传来。
去，又交待句，“别关门。”
他开口时候程恪已经顺手把门带过去，他说完这句话，门正好哐地下关上。
秒钟之后门又被江予夺把推开：“让你别关门。”
程恪这会儿才想起来什，小心地开口：“你不是说……”
“不是怕你有危险，”江予夺看着他，“就是……反正你别关门，你要门门会觉得你讨厌。”
“想法是……哪
“昨天半夜就坐这儿，”江予夺说，“直坐到刚才。”
“……你要睡不着可以叫起来。”程恪有些吃惊。
“你起来干嘛，那会儿也不想跟你说话。”江予夺说。
“那你他妈坐床边瞅夜，”程恪说，“孝子啊。”
“程恪，”江予夺咬咬嘴唇，“你之前是不是说对有什想法？”
“那行，”许丁说，“下午你再辛苦下，开业就好。”
“开业更忙吧？”程恪说。
“你不用忙，先弄几场活动，你帮看着点儿就行，”许丁说，“不过手好就得忙。”
“好。”程恪笑着说。
挂电话之后，他坐起来，江予夺直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在等着扶他下床还是有话要说。
程恪这才发现江予站在他床边。
“你这早就起来？”程恪问。
“……十点。”江予夺说。
“啊，”程恪愣愣，赶紧接许丁电话，“喂？”
“今天进桌椅沙发什，前台也有人去装，”许丁那边有些吵，听着是在外面，“林煦在那儿呢，你下午有没有时间过去看看？”
“不会亲讨厌人。”程恪说。
江予夺顿顿，转身回到沙发旁边，抖抖被子。
“你不洗澡啊？”程恪问。
江予夺举着被子手停在空中：“就不能先铺好被子再去洗澡吗？”
“晚安。”程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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