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江予夺没
“行吧，
陪你买水泥去，”江予夺站
起来，“是不是还要帮你做桌子啊？就上回你说
那个。”
“嗯。”程恪下床。
刚想往客厅走时候，江予夺突然伸手搂住他。
程恪愣愣，没等给出个回应，江予夺又已经松手。
“操？”他有些无奈，趿着鞋走出卧室。
程恪不知道该说什
，江予夺现在状态他有些拿不准，他还从来没碰到过这样人，怎看都是，但这个“是”又似乎有些懵懂。
他都不知道这会儿自己是该扑上去搂着再亲几下，还是先留出点儿时间来。
“你想吃什？”江予夺问。
“聊完啊？”程恪再次愣住。
“嗯，”江予夺点点头，拿出手机，“出去买还是叫外卖？”
“也不能就说没想过，但是……这说吧，想跟你上床这种想法，跟想跟你上床想象……怎说呢，”程恪不知道该怎解释，“想，和真想去做这个事儿，是有区别，懂意思吗？”
“你就当懂吧。”江予夺说。
“……行吧。”程恪叹口气。
“除上床这个，”江予夺说，“别都差不多。”
“什差不多？”程恪看着他。
些想法啊？”江予夺问。
程恪顿顿，这个问题就有些不好回答，他也从来没有跟人这讨论过关于“想法”到底有些什。
琢磨半天他才清清嗓子：“就是……各种想法吧，包括但不限于想跟你在
块儿呆着，想摸摸你，亲几口……”
“包括但什？”江予夺皱着眉。
“也想上个床什。”程恪懒得解释，只觉得有些话现在必须得说出来，你懂懂大家懂，特别是江予夺这种脑子不拐弯不知道含蓄是什玩意儿人。
洗漱完出来时候，江予夺正站在窗户旁边往外看。
程恪没有叫他，只是过去给自己倒杯水。
对于江予夺，他现在有些乱。
喝完水放下杯子，江予夺走过来，又把搂住他。
程恪迅速伸出左胳膊往他背后兜，搂紧：“你逗玩呢？”
“出去吃吧，”程恪想想，“然后你陪去买点儿水泥，让人送到店里，把那套桌子做，许丁说下午开始进别家具。”
“地板都没铺呢怎进家具啊？”江予夺问。
“就是水泥地面，”程恪说，“就那种风格。”
“工地风格？”江予夺问。
程恪听笑：“对。”
“就是，”江予夺靠到椅背上想想，“想跟你在块儿呆着什，抱下……亲下？什，大概吧。”
程恪愣很长时间，不得不追问句：“你这个差不多，从什时候开始差不多？”
“昨天晚上，”江予夺说，“你亲完以后。”
“……哦，”程恪看着他，“你……不用觉得Y就代表什，生理反应不定。”
“知道，”江予夺揉揉鼻子，“嗯。”
“那没有！”江予夺吓跳下坐直，“没想跟你上床。”
“也不是开始就想跟你上床。”程恪叹口气。
“哦。”江予夺应声，过会儿又眯缝下眼睛，“不信。”
程恪简直无语：“那你哦个屁啊！”
“哦就表示听到。”江予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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