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艰难地收回视线，转头看着程恪。
“
们走。”程恪说。
“嗯。”江予夺应
声。
“庆儿，”程恪又转过头，打断还在进行演讲
陈庆，“走。”
“你看到吗？这就是你男朋友和他朋友，”程怿说，
精神病人。
江予夺听不清陈庆在说什
，他盯着程怿，脑子里只有这四个字。
精神病人。
心里惊慌瞬间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他不是精神病人！
回头？
回什头？江予夺皱皱眉，这人漂亮话说得简直感天动地沁人心脾……
“没有谁会愿意自己亲人跟精神病人混在起。”程怿说。
精神病人。
这四个字让江予夺猛地顿下。
“让他们走。”程怿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江予夺回过头。
保安已经把程怿从地上架起来，程怿现在看上去有些狼狈，脸色苍白，鼻子和嘴角上都有血，眼睛也肿，刚被他踩过脚踝现在应该是情况不太好，脚悬着沾不地。
“让他们走，”程怿又重复遍，“都回去上班，围在这儿干什！”
堵在门口保安犹豫下，都让开，围在门外员工也慢慢散开。
身，把程恪往身侧拉开，过去脚踩在程怿脚踝上。
程怿发出声惨叫。
“三哥！”大斌冲过来，拦在江予夺身前，“三哥！先走！先把人带走！”
江予夺看他眼，转头看眼程恪。
“没事儿。”程恪捂着小腹，脸色有些发白。
他没有病！
程怿是怎知道？
“三哥，”程恪抓住他手，“看着。”
江予夺觉得他声音离得有些远，听上去像是隔着棉花。
“江予夺，看着。”程恪又说遍。
他回过头，看着程怿。
程怿也看着他，脸上没有什表情。
“操你大爷你说什？”陈庆转身两步跨到程怿面前，举起手里棍子指着程怿，“你他妈是还没被打够吧！”
几个保安跟着围住他，气氛下紧张起来。
“看你他妈最有病！”陈庆没怵这些人，还是用棍子指着程怿，只要不打架，他战斗力就很强，“告诉你，你别他妈以为有俩钱就能张嘴喷粪，扒裤子能拉你嘴，你跟你哥有仇就找你哥，打不过就憋着，憋不住就找个厕所去拉……”
江予夺扶着程恪往外走，程怿在后面又叫程恪声：“哥。”
程恪没停，还是往前走着。
“今天事过去就过去，”程怿说，“你气也出。”
江予夺不知道程怿还要说什，他只觉得很烦，要不是因为这是在程怿公司，又怕程恪有什麻烦，他现在就想过去把程怿身上伤都给他打对称。
“哥，”程怿说，“还是那句话，是因为担心你出事，不管你怎看，都还是希望你回头……”
江予夺咬着牙控制住自己过去把程怿扔出窗口冲动，扶住程恪。
几个人往办公室门口走过去时候，公司保安冲进来：“谁也不准走！保护程总！快！把他们几个控制住！”
两个保安跑到程怿身边。
大斌拦在另几个保安前面，甩下胳膊，袖子里滑出把刀：“来。”
几个保安也拿出电棒，往前慢慢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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