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
下听乐
，靠在椅子上笑半天。
“有什
好笑
，”江予夺叹口气，“你两天是不是吃坏脑子。”
“
生日嘛，”程恪笑着说，“高兴。”
“生日快乐。”江予夺说。
“生日快乐。”程恪说。
老爸没有说话。
“没什事儿就挂。”程恪说。
“你跟程怿事，你打算怎解决。”老爸问。
“跟他已经没有什事需要解决，”程恪说，“如果他要买下那个店，跟他就还会联系个次两次，如果他不买，就到此结束，如果他还敢骚扰生活，下次男朋友会把他另条腿也打断。”
没等老爸那边再有声音，程恪挂掉电话，把手机往桌上扔，舒出口气来。
这是程恪差点脱口而出回答，这多年来他最习惯种回答。
当解释只是句废话时候，没有解释就是最好解脱，可以立即结束让人煎熬对话。
但程恪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选择脱离。
“这两天很忙，有时间再给你解释。”程恪说。
老爸冷笑两声：“你很忙？你忙什？”
“你手怎样。”那边传来老爸声音。
“……挺好，重新固定下。”程恪说。
“练过是不样，带着伤还能把你弟弟打成那样。”老爸说。
程恪没说话。
虽然已经决定不再跟家里有任何关系，也决定不再对老爸和程怿有任何退让，但在听到这个熟悉声音时，他是习惯性地想要保持沉默。
今天起来比较晚，所以现在他们吃不是午饭，是早点，早点就得按早点吃法，这是江予夺执着。
所以程恪虽然有点儿想去吃火锅，却还是跟江予夺块儿坐在包子铺里。
“你要给许丁打个电话吗？”江予夺把屉包子推到他面前。
“吃完再打。”程恪拿起个包子。
刚咬口，他手机就响。
“程怿脚断？”江予夺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嗯，”程恪点点头，“开放性骨折。”
“有这用力吗？”江予夺愣愣。
程恪笑笑，他还能清楚地记得江予夺冲过去时吼那嗓子，还有他往程怿脚上踩过去那幕。
“他怎这脆啊。”江予夺皱皱眉。
“查账。”程恪回答。
老爸在那边似乎愣下，过会儿才问：“查什账？”
“程怿送那家清吧账，”程恪说，“打算盘出去。”
“什清吧？”老爸问，“他什时候送你个清吧？”
“看来您也不知道，”程恪笑起来，“以为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不知道呢。”
“程怿脚踝开放性骨折，”老爸说，“你男朋友这脚也很厉害，般配。”
“谢谢。”程恪说。
江予夺那脚用那大劲，这是他没有想到。
“你没有什要解释吗？或者让你男朋友来给解释下。”老爸说。
没有。
程恪坚持把这个包子都塞进嘴里，才摸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候，他愣愣。
“谁？”江予夺问。
“爸。”程恪塞着嘴包子含糊不清地说。
“接吧。”江予夺说。
“嗯。”程恪叹口气，把包子咽，接起电话：“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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