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就这几天,让慧慧盯着点儿,她挺能干。”程恪说。
“那行吧,”许丁说,“祝你……考察顺利。”
“……是不是有点儿傻?”程恪愣。
“这有什傻,”陈庆啧声,“那还有新郎来不新娘自己举行婚礼呢!”
程恪呛下,咳好会儿:“你先别急,打算……再等等吧。”
江予夺逃跑第不记得多少天总之好几个月就快生日,想从清晨干到半夜。
草莓酒已经很香,清澈红色,放在阳光下,会在白色墙面上折射出晃动着淡红色波纹。
现你来收租比三哥来收效果还好,”陈庆说,“三哥看着吧,就是横,都知道他是这片儿老大,你看着吧,就摸不清,没准儿涉黑,这就很吓人。”
“……看着有这可怕吗?”程恪愣愣。
“比这可怕得多,”陈庆说,“自打张大齐那事儿之后,那帮兄弟对你可都是服气,你现在要有点什事儿,句话,都会跟你上。”
“还是不挖三哥墙角吧。”程恪说。
“挖不走,这不是回事儿,”陈庆摆摆手,想想又叹口气,“操,他还是没有消息吗?”
程恪把酒放回冰箱里,拿出手机给许丁拨个电话。
“打算出差几天,”他看眼日历,“考察下别主题餐厅。”
“去哪儿?”许丁问。
“……好几个地方呢,”程恪清清嗓子,随便报几个地名,“大概周。”
许丁沉默会儿之后笑:“行,那店里事……”
“嗯,没有。”程恪靠到旁边墙上,情绪有些低落。
三个月,江予夺没有任何消息,罗姐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快到三哥生日,儿童节,你知道吧?”陈庆说。
“知道。”程恪说。
“他要那时还没回,”陈庆想想,“咱俩还是给他过个生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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