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初
说
，他
“别以为
看不出来，白眼儿狼！就躲呢！想去你爷家是吧，你去啊！”姥姥点
根烟，抽两口，“给你吃给你喝，上赶着去给人家种地，白眼儿狼！”
爷爷家没有地，只是在天台上用花盆种点儿菜，初挺喜欢那个小菜园，每次去都帮着浇水，姥姥直看不惯。
不过白眼儿狼……应该也没说错，他确是跟爷爷奶奶亲，对于姥姥来说，他就是白眼儿狼没错。
“吃饭！”老妈走出厨房坐到沙发上。
初放下笔，起身去把饭桌支好，然后把饭菜碗筷都拿出来放好，给老妈和姥姥盛好饭之后坐下埋头开始吃。
“真是个废物！”姥姥在外头提高声音，“今儿又让人打呢！说上学校要个说法，他还不让！废物！”
“他嫌你撒泼丢人。”老妈说。
“撒泼怎
，”姥姥抱着狗站到厨房门口，“撒泼怎，撒泼没人敢惹知道吗！”
“你看电视去！”老妈也提高声音。
初声不吭地盯着手里菜，飞快地洗好放到案台上，然后走出厨房，进房间。
“晏，晏……”初点头。
“航，晏航。”晏航说。
初笑笑。
“走。”晏航转身顺着路往前走。
初到家时候，姥姥已经回来，抱着家里十六岁老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也看着晏航。
经过漫长对视，晏航终于找到他频道，叹口气：“懂，你叫初，上初二，是吧。”
“嗯。”主角点头，好像松口气样子。
“刚那几个傻逼是你同学？”晏航问。
“嗯。”初继续点头。
“他爸又不回啊？”姥姥问。
“嗯，车队有事。”老妈说。
“个破司机，不知道以为他是总理办公室秘书呢。”姥姥叼着烟。
“吃饭吧，还抽呢！”老妈提高声音。
“会儿吃完饭去给买条烟回来。”姥姥在桌面上掐掉烟。
他没有自己房间，这间屋子是姥姥姥爷卧室，墙边加个沙发床和个简易布衣柜。
其实这会儿他应该去客厅写作业，他书桌在客厅里，但姥姥在时候他不太愿意过去。
“你今儿不写作业啊！”姥姥在客厅喊。
初没出声，沉默地走到客厅坐下，从书包里拿出书本拧开台灯，迅速地趴到桌上开始写作业。
但他全力以赴表演没能让姥姥安静下来。
老妈也回来，正脸阴沉地在厨房里做饭。
“去把菜洗。”听到他进门声音，老妈头也没抬地说句。
“嗯。”初放下书包。
“废物，成天眼睛里没点事儿，人不说他不动。”姥姥说。
初没吭声，进厨房拿菜开始洗。
“那个老太太呢？”晏航又问，没有问他为什被欺负，感觉自己差不多能判断出来，而且有时候并不需要任何原因。
“……”初眼神暗下去，过会儿才轻声说，“姥姥。”
“哦，”晏航应声，应完之后觉得没什可说，于是挥挥手，“行你回家吧，去吃东西。”
“你叫……叫，”都走出去能有十米，初还在在他身后不急不慢地说着，“叫，叫，叫……”
“晏航。”晏航回头打断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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