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作业吗？”晏航过去把窗帘拉上
，又从窗帘缝里往外看看。
“啊？”初
没反应过来。
“
做饭，”晏航转身进厨房，“你写作业吧。”
晏航
话说得很清楚
晏航低头先在他脑袋顶上蹭蹭，然后把下巴颏儿搁到他头顶上。
然后用力地压压。
初不知道是自己头顶太脆弱还是晏航下巴颏儿太厉害，就觉得挺疼。
但他没吭声。
他不清楚晏航到底出什
事儿，也不清楚那边那个戴着金表死人跟他反常有什关系。
“盖，上，”初摇头，“就看到，块金，表。”
“戴着块金表吗？”晏航问。
“嗯，”初有些不安把手在衣服上搓搓，“要不再，再去看……”
“不用。”晏航说不上自己是松口气还是心里揪得更紧，就感觉整个人像是悬着，哪儿哪儿都不实，往下压也压不到底。
老想拿点儿什东西往发虚心填填焦虑感。
但是屋子就这大，东西就这几样，老爸东西更是少得像是个只出差两三天人。
到底在哪里！
他把衣柜里衣服件件拿出来摸着，但老爸衣服就这几件，拿没几下柜子就空。
他又伸手在柜子里细细地摸遍，没有。
最后他狠狠地把柜门甩上，有些恼火地往椅子上踢脚：“操！”
背上衣服，还有残留着很淡烟味。
再过夜，这屋里烟味儿就会散尽。
晏航在屋里站几秒钟，走到床边，拿开枕头。
枕头下面没东西，他又抖抖枕头，没有东西掉出来，又抓着枕头捏遍，没有。
掀开被子，没有，抖，没有，抓着被套捏遍，没有，毛巾被抖开也没有。
他只知道晏航心情非常差，情绪也不太稳定。
向嚣张洒脱晏航，突然变成这样，让他非常心疼。
他犹豫下，胳膊收紧，抱住晏航腰，抱得也很紧。
过会儿，晏航松开他，在他头上抓抓。
他也松手，飞快地往晏航脸上扫眼，没有哭。
最后他把搂过初，把他脑袋按到自己胸口，用力地抱紧。
初被吓跳，第反应是晏航要揍他出气，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想要抱头。
但晏航抱住他，他整个脸都被按在晏航胸口。
他胳膊就那张开定住。
晏航抱得很紧，他感觉自己鼻子都被压扁，呼吸有些困难，等会儿看晏航没有松手意思，他只能悄悄地把嘴张开点儿辅助呼吸。
“晏航？”客厅那边传来初声音。
他转过着，初站在窗户外面，窗户跟两个屋子门对着，大概是看到自己样子，初脸上表情有些不安。
“去看吗？”晏航走过去把门打开。
“看，”初点点头，“但是过，过不去，警车，救护，车都在。”
“看到那个死人没？”晏航看着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床单，床板，床下。
都没有。
他过去拿起老爸搭在椅背上衣服，没有，他有些烦躁地把衣服扔到边，再拉开衣柜。
那封信，到底在哪里？
老爸不可能随身带着那封信，那个信封很旧，但点折痕都没有，信只能是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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