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做
什
已经不是最重要
。
他满脑子里都是怒吼，老爸去哪里！他又能去哪里！
回家这段路非常艰难，从拐进路口时候，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他能感觉得到各种目光。
永远都不会无聊，心里特别静。
而这
次，却只有煎熬。
强忍着眼泪奶奶，坐在露台发呆爷爷。
每分每秒都是心疼和愤怒。
他不敢想像，如果老爸就这直不回来，会有什样后果。
“你家那边，有你爸消息吗？”爷爷拉着初坐到边小声问。
初摇摇头，爷爷身体很好，平时露台上种点花花草草小菜都能自己轻松打理，这回看着却有老态。
初皱皱眉，对老爸突然有些不满。
这多天，他直担心，害怕老爸出什事，不断地猜测着老爸在这次事里要负那些责任，希望他能回来。
直到现在，看到爷爷奶奶痛苦憔悴样子，他猛下有愤怒。
小姨把他送到爷爷家楼下就走，初上楼敲很久门，奶奶才过来开门。
见初，奶奶眼泪就流下来。
“别哭，”初赶紧抱住奶奶，“没，没事儿。”
“别老哭，对身体不好，”爷爷从露台上下来，拍拍初肩，“你奶这两天想你呢。”
“你不上学啊？”奶奶抹着眼泪。
不过今天老妈给小姨打电话，小姨开车送他过去。
“你看你妈，”小姨说，“用得着
时候点儿都不带犹豫。”
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也就是说送你，要她自己要用车，才不管，”小姨从兜里拿个红包出来递给他，“拿着，你姨姥给你压惊。”
“谢谢。”初捏着红包。
期末考前天，初回家。
临走之前爷爷给他塞点儿钱，这是直以来习惯。
“估计你妈你姥她们也顾不上你，家里出这大事儿，”爷爷说，“你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你妈她们，不管什事都要有担当，别跟你爸似。”
“嗯。”初点点头。
坐在回家班车上，他整个脑子都在疯转。
对于老爸愤怒。
就算是杀人！自己干出来事就得自己担着！
这跑之算什男人！
以往日子里，爷爷奶奶这里是初宁静避风港。
奶奶在厨房里忙活，给他做好吃，他坐在露台小凳子上看着爷爷伺候花花草草，时不时帮忙浇点儿水搬个花盆什。
“请几，天假，”初说，“期末考再，再回去。”
“你看，把孩子上学都给耽误。”奶奶说。
“不，耽误，”初说，“也不，不想去。”
“你别哭，”爷爷拍拍奶奶，“去给孩子弄点儿吃。”
“哎这就去。”奶奶边抹眼泪边进厨房。
“去你爷那儿消停两天也好，顺便安慰安慰老头儿老太太，”小姨说，“你爸人没事儿，就是不知道为什跑，你就跟他们说，这大个人，只要没死，就什也不用担心。”
“嗯。”初点点头。
车开过晏航家门口时候，他偏过头悄悄往外看看。
晏航家窗帘半开着，不过看不清里面。
但是初觉得，这是个好现象，屋里有亮光，人心情能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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