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之前那个教练走过来问
句。
“哦，
们不是要招晚上打扫卫生
阿姨嘛，”小姐姐指指初，“这个小男孩儿想来。”
教练有些吃惊地看看初：“你不是来打拳吗？”
“不，耽误。”初有些紧张。
他不像晏航那有底气，晏航走南闯北什都见过，还有流利英语加成，出趟门拿个晏几道身份证就能随便找到工作，他没有那个本事。
初转过头，心里动动。
看着小姐姐直走到前台讲完电话之后，他才去洗个脸，然后鼓起勇气走过去。
“你好，”他小声说，“想问，问问。”
“什事？”小姐姐看着他。
“你们是，是要找，人晚上打，扫吗？”初问。
晏叔叔教他时间不长，但是教过他些基础东西，也告诉过他练习大方向，他只要按这些去练就行。
“不是非得练成个拳手，”晏叔叔说，“这玩意儿时间长，反应速度和力量都会提高，跟人打架时候肯定能占着便宜，你看晏航反应多快，而且还能长个儿。”
初在沙袋跟前儿非常认真地回忆着晏叔叔说话，每句都照做。
拳拳打在沙袋上时候，他有种从未有过痛快感觉。
虽然身上还有伤，但已经感觉不到肌肉牵拉时带起疼痛，只有汗水和呼吸里力量喷发时那声“嘭”。
儿来？”
初先迅速用手挡住数字，然后才回过头，看到是拳馆个教练，之前跟晏叔叔聊得挺好。
晏叔叔是个神奇人，似乎只要他愿意，跟谁都能聊得起来。
“嗯，”初应声，“以后都，自己。”
“这样啊，”教练笑笑，“那你可以……”
“哎，你是不是……”那个年纪大些女孩儿突然看着他，“你爸是不是……家那边前阵儿……”
初整个人顿时往下沉，这个拳馆离家都四站地，他没想到还能碰上住在那边人。
“什？”教练看着她。
“就前阵儿，
“是啊，”小姐姐说，“七点到十点半，主要就是扫地拖地，还有更衣室淋浴房那边卫生，你是要介绍人来吗？”
“，”初有些没底，轻声说，“行吗？”
“你？”小姐姐愣住，转头看看旁边个年纪大些女孩儿，又转头看着他，“你是想打暑期工吗？”
“嗯。”初点点头。
小姐姐大概是没碰到过这样情况，有些迷茫：“不过们这里没招过暑期工，而且招都是下岗阿姨……”
中间教练过来两次，大概是砸得太欢姿势跑偏，教练来纠正下他出拳角度。
个小时之后，初靠着沙袋停下来。
看着旁边练习两个对战两个人。
也就那样，跟晏航比起来还是差点儿。
“就晚上打扫收拾啊，你问问能不能行吧，原来阿姨说晚上要带做饭带孙子，”个穿着拳馆制服小姐姐打着电话从他旁边走过，“都这样，晚上特别难找……”
初知道教练意思，拳馆可以请教练单独上课指导。
但是。
“没，钱。”他如实回答。
“哎，”教练笑起来，“没事儿，那你自己练，有什不懂可以问们。”
“谢谢。”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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