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
解老妈
，老妈打完他之后就没再理过他，而这个状态也许会持续很长时间，几天，几个月，
年两年都不是没可能。
他轻轻叹口气。
自己还是经历事儿太少，不知道有些改变旦发生，就是连锁反应，激起浪远远比自己想像要大得多，随便波就能盖掉他只有……
米五八？
身高。
他轻轻叹口气。
突然非常想晏航，不知道为什
。
他甚至没有太想老爸，对老爸更多是愤怒和担心。
但是他想晏航。
很多时候他会下意识地想到晏航，想待在晏航身边，晏航随便句话，就能让他放松下来。
他趴到桌上，闭上眼睛。
下午快吃饭时候，姥爷从外面下棋回来，家里才算有声音。
“做饭没？饿死。”姥爷说。
“那就饿死吧。”老妈说。
“吃枪药？”姥爷说，“这点儿事至于吗，个个跟要死样，大不改嫁，天底下就那个男人啊？”
初迅速收回手：“
手机坏，坏。”
老妈盯着他，满脸阴沉得就像飘着台风红色预警。
“你不用就，就用。”初说。
老妈还是盯着他。
初等会儿，转身回到书桌边，拿出自己旧手机，抠出卡来放进新手机里，然后开机。
沙发边屁股坐下去。
初直起身，靠在椅子上继续盯着本子。
家里只有电视机声音。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初拉开抽屉，把他藏在抽屉里面手机拿出来，走到老妈面前。
老妈看清他手里拿着手机时眼睛都瞪大。
初站在拳馆测量仪上，看着上面数字。
悲哀啊初！
离两米是不是有点儿太遥远啊！
“今天个人来？”有人在他身后问句，“你叔叔没块
虽然没有晏航日子里，他也就是这过。
但晏航出现，又消失，切就都变，以前能忍，能扛，能压着再也不去想东西，点点变得尖锐起来。
拥有又失去，这是他最害怕。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自私，比起想要找到老爸，他更想要找到晏航。
晚饭随便炒两个菜，家人沉默地吃完之后，初就出门。
“你怎还不死呢？”姥姥说。
“早着呢！”姥爷说。
初站起来，进厨房，打开冰箱看看，拿点儿肉和菜出来，还有大兜馒头。
他把馒头蒸上，切肉时候他眼前晃过晏航手。
手指看上去修长有力，处理食材时候就像是在跳舞，每个小小动作都能让人盯着想要反复播放。
看到桌面之后，他把手机放回兜里，旧那个塞进抽屉里，毕竟是老爸给他。
他舍不得扔掉。
屋里还是片沉默，初没有再继续拿手机出去找个地方自拍。
从说出不想上普高到拿出手机再到现在，他基本已经用掉所有勇气，现在除紧张和不安，没有别情绪。
整个人像是虚脱样。
“跟你换，”初说，“你给，给，你用这个。”
“哪儿来？”老妈问。
初不出声。
“二萍给他呗！”姥姥摔瓜子壳，“不然还能有谁！”
“给扔！”老妈劈手就要过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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