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谁发，发明
，把套子卷，起来装啊，”初
小声说，停顿
会儿之后又加句，“行吧，自己查……算，肯定很黄。”
黄你大爷。
晏航闭着眼睛坚强地咬紧牙关，打死不开口。
几分钟之后，好奇狗子终于
“为好，收拾吗？”初继续问，“还是……”
晏航扔开他胳膊坐起来，转身对着他连甩几巴掌，压着声音甩巴掌喊嗓子：“说让你自己去查！查百度！查谷歌！自己查自己查自己查！
又不是百科！全书！”
“不查，”初搂住他腰，把他拽回枕头上躺好，再把腿也搭到他身上箍紧，“肯定很黄。”
“不黄你哪儿来，”晏航啧声，“你以为你爸你妈握个手就有你啊？”
初没说话，抓着他手握握，然后把嘴唇贴在他脖子后头啧啧啧地连啧十来声：“睡觉。”
没敢说。
他突然发初好像并不知道其实俩男人能用套并不是拿着套撸这个惊天大秘密。
初那边没再继续问下去。
他松口气，闭上眼睛。
“其实，”初在他脖子后头喷着小热气儿小声说，“用套，套撸，也没什
特，特别感觉，啊。”
初去简单洗漱下也蹦上床,搂着他。
“不热啊？”晏航扯开他胳膊。
初拿过空调遥控器滴滴滴通按：“不热。”
“神经病！”晏航扫眼空调机上温度,19度。
“交电,电费。”初嘿嘿笑两声。
晏航洗完澡出来时候,初坐在沙发上,手个套子拎着。
“有病吧，用过你也玩？”他扯下搭在脑袋上毛巾抽过去,“好玩吗？”
“就,就是要问,”初也没躲，让他在肩膀上抽下,“这个不,不能扔马桶吧？”
“扔垃圾桶就行，”晏航说,“你是不是从来没这集中地见过自己儿子有点儿舍不得啊？”
“啊？”初看着他。
晏航闭上眼睛，没什睡意。
今天日常撸狗还是挺刺激，除去戴套子这个本身就很刺激动作以及戴上之后视觉上略微陌生心理上判若两鸡效果……初给他戴时候他差点儿想说用嘴套，咬着牙才忍着没说出来。
他本来睡眠就差，再被这刺激下，暂时是没什睡意。
“晏航。”初在他脖子后边儿又叫声。
晏航没出声，他扛不住初对新世界满满好奇。
“嗯。”晏航应声，又紧张起来。
狗长大，打开新世界大门，问题真他妈多啊。
求知欲真他妈可怕啊。
“为什要戴，戴着套，撸？”初又问。
晏航没理他。
“赶紧睡，你明天不上班啊？”晏航说。
“你真是老，年人，”初小声说，“撸次就不，不行啊？”
“滚滚滚滚滚,”晏航说，“早晚干死你。”
初很愉快地笑起来：“怎，干啊？”
晏航没说话。
“要不咱俩下楼去挖个坑给它们厚葬吧？”晏航说,“撒点儿花,给你五分钟你哭场。”
“扔垃，圾桶会，会被看到吧？”初有些不放心。
“上头写你名字？”晏航问。
初叹口气，把套子扔进垃圾桶里。
“睡觉。”晏航打个呵欠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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