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寇忱很愉快地带着球蹦着跟在他身后过去
。
“带球过
。”霍然没有废话，直接
本正经地开始训练。
“他们会不会去投诉你？”寇忱带着球，侧身逼到他左侧。
“会。”霍然迅速移动，切断他往前
路线。
“那怎
办？”寇忱把球从身后换到自己左侧，刚想趁霍然重心还在左边时候从霍然右边过去时候，霍然右手已经往他胳膊下面探，球被他断掉，弹出去。
“什意思？”刘宇从那边走过来。
“意思就是你和周海超今天休息，”霍然回答，“可以回教室上晚自习，备战高考。”
“公报私仇是吧？”周海超说。
“跟任何人都没有私仇，只在球场上不服比牛，”霍然看他眼，“你俩不是。”
刘宇往前迎上来。
“你快得吧，”霍然说，“已经不打算帮你叫人。”
“不用叫，”寇忱说，“真，你放心。”
回到体育馆，又活动下算是消食，耿教练进来，把霍然叫到旁边，说今天晚上训练计划。
寇忱站在球场边儿上，看着对面边线上站着周海超和刘宇，要不是现在是球队训练时间，要不是旁边还这多人，他估计自己早就过去把这俩人给放倒。
霍然跟教练聊会儿，耿教练转身走出去，霍然走到球场边，脱掉外套：“集合。”
好找呢？法制社会，你当随便就能叫来帮什流氓打手啊？”
“那你还叫个屁。”寇忱说。
“不然你打算怎收场？您要不装这个逼不是屁事没有吗？”霍然说，“你当乐意干这事儿啊。”
“那你为什要帮叫人啊？”寇忱又问。
“你不是外地转学过来吗？”霍然说，“在这儿统共就学期，你认识多少人啊？”
“有什怎办，敢让他们去投诉就有办法对付，”霍然说，“去捡球。”
“投诉怎办？”寇忱很执着，过去捡球，带球进攻时候又问遍。
“教练
几个队员迅速拦在中间：“哎哎哎，干嘛呢？训练时间，别冲动。”
“你们看不出来他在针对们吗！”周海超非常不爽，但队员全是大个儿，几个人拦，他俩只能吼。
“教练在办公室，有意见可以去投诉，”霍然说完拍拍手，“开始训练！寇忱！”
“到！”寇忱立马应声。
霍然拿个球传过来，往球场之间空地走过去：“来。”
队员都停下来，走到他面前，大致排三排，寇忱也很听话过去排在队伍里。
霍然扫眼人，目光在球场对面停顿零点几秒，又很快地收回来：“年级新队员素质训练，往返跑，蛙跳。”
“收到。”几个高应着。
“老队员今天技能，五五攻守和外围快传，”霍然说，“寇忱跟对看下技术，高三队员休息。”
“收到。”队员回答，然后开始热身准备训练。
寇忱笑着没说话。
霍然看着他，过会儿摆手：“滚，不管，有病啊管你。”
“谢谢。”寇忱说。
“干嘛！”霍然警惕。
“从那会儿你在办公室里跟梁木兰争，说不是故意踩坏地板时候就知道，”寇忱拍他肩膀，“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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