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是你叫来
人？”霍然在旁边问。
“嗯。”寇忱点
点头，顺便扫
眼数数，不算寇潇是四个男，
“会儿那几个肯定在路上等着，”霍然说，“请问您涉黑团伙在哪儿呢？”
“走。”寇忱边往外走边拨寇潇号码。
“寇忱你死！”寇潇接电话，“在哪儿呢！”
“你们就在进来直走那条路拐角右边楼下等着，
马上到。”寇忱说。
旁边霍然吃惊地转过头。
他点开最后条听听。
“你死！打你那
多电话都不接，你死！”
他赶紧把电话给给老杨打过去，那边老杨很快就接起来：“喂？”
“姐呢？”寇忱问。
“找刀捅你去，”老杨说，“你怎回事儿，叫人过来又不接电话，她以为你出什事儿，刚过去跟保安交涉，说进去给你送衣服呢。”
寇忱干什事儿都不是太认真，让他说个兴趣爱好他都未必能在十秒之内想出来，转学过来之前，他也直打篮球，不过喜欢谈不上，主要是感觉挺拉风。
毕竟足球场太大，看不清人，篮球场就比较好，东头跑到西头也能眼看清他英俊脸和帅气动作。
但霍然就不样，寇忱感觉霍然打球应该只是因为喜欢。
很认真。
最怕有技术人认真。
会听，”霍然扬手都没等他靠近，直接把球给勾走，提高声音吼声，“认真点儿！”
“操，”寇忱被他吓跳，往后退步，但还是没放弃，“为什会听你？”
“这个队长，”霍然冲他笑，“是教练求着当。”
“……在这儿等着呢？”寇忱笑起来。
“所以你别在跟前儿得瑟。”霍然抬手把球往墙上练习圈投过去。
“直走拐角右边楼下，”寇潇是个路痴，这话就是重复给她旁边人，“行吧，先说好，不动手啊，在学校呢。”
“什时候让你帮动过手啊！”寇忱说。
“放屁你小学被人追着打时候是不是拿鞋抽那帮小孩儿！”寇潇说。
“……等！”寇忱叹气。
高三教学楼离体育馆不是太远，走过去两分钟就到，远远看到树下站着几个人时候，正好晚自习结束铃声响。
“进吗？”寇忱问。
“刚进，”老杨说，“你那边什情况？”
“给她打个电话吧，刚在训练呢，没看手机。”寇忱往旁边看眼，霍然脸忧心忡忡样子走过来。
“训练？”老杨愣。
“回头说。”寇忱说完挂掉电话，看着霍然。
直到训练结束，寇忱都没几次能成功把球带出霍然防守圈。
霍然给队员们总结下今天训练情况之后挥手：“散吧。”
“啊——”寇忱跟着大家块儿活动着胳膊喊嗓子，然后拿起外套，掏出直没看手机。
上面有三个寇潇未接来电。
还有好几条语音。
寇忱在他球出手同时起跳，巴掌把球给拍下来。
“漂亮。”霍然说。
“小菜，……”寇忱刚说个开头就被霍然打断。
“继续，带球，什时候能过去，什时候开始吹。”霍然说。
“你大爷。”寇忱小声骂句，带着球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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