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能喝，”寇忱给他倒酒，“那
不是没你那
好酒量，万
在这儿喝大
，你怎弄回学校。”
“为什还要弄你回学校，”霍然说，“当然是把你留在这里，去上个厕所走人啊。”
“知道这瓶子上写着什吗？”寇忱指着酒瓶。
“不知道。”霍然说。
“给你念啊，”寇忱看着酒瓶上
字，
“不是那个意思……”寇忱说。
“知道，”霍然点点头，“男人要有男人样，女人要有女人样，但什是男人样，什是女人样，谁规定，凭什规定，对吧。”
“嗯，”寇忱皱着眉又叹口气，“爸反正相当强硬，嘴又笨，跟他也说不通……而且有时候觉得，跟他也差不多。”
“就只好个人出来吃小火锅。”霍然说。
“对。”寇忱点头。
“以前跟爸关系紧张嘛，”寇忱给他倒点儿玉米汁，“吵架就出来。”
“你爸……知凡说他人挺好啊，老袁也说他好。”霍然说。
“也没说他不好，他其实对比姐还上心，姐吧，他就是惯着，想要什给什，想怎样就怎样，”寇忱喝口水，“呢，要求就多，怎说呢，你是男人。”
“这个思想是不是稍微有那点儿不对啊？”霍然说。
“嗯，妈也这说他，但是观念这东西你说改就能改，哪那容易，”寇忱说，“他自己就是这做，宠着妈，妈只需要享福，当个老公主……你别跟妈说说她老啊。”
说得那热闹，还挺失落，居然没什可说。”
寇忱笑起来，过会儿才说：“以前经常个人来这儿吃。”
“个人？”霍然看着他，“你不像是会个人出来吃饭人啊。”
“不是说，以前没什朋友，帮瞎胡闹狐朋狗友而已，”寇忱说，“来你们学校以后，川哥和超人才算是朋友，然后是你们几个。”
“哦。”霍然点点头，“个人吃饭什感觉啊？”
“小可怜儿吃小火锅。”霍然说。
“滚啊。”寇忱瞪他。
小火锅味道还是非常迷人，特别是用都是老石锅，有种特殊香味。
火锅上来之后，寇忱又要两瓶江小白。
“上回烧烤还喝二锅头呢，”霍然说，“这回就改江小白啊？”
“嗯。”霍然笑着点点头。
“妈当个老公主，爸就是她骑士，”寇忱叹口气，“那就是不想顶天立地，不愿意什事儿都硬扛，不愿意什事儿都做到最好，不想当骑士，想当个公主不行？”
“忱公主。”霍然眯缝下眼睛。
“警告你，”寇忱伸手过来，用手指在他下巴上敲敲，“这称呼再听到第二次，你就完。”
霍然笑笑没说话。
“吃不是饭……”寇忱说。
“是寂寞行不用说。”霍然打断他。
寇忱笑半天：“屁，是郁闷，郁闷时候才个人出来吃饭。”
服务员过来给他俩点菜，寇忱点个麻辣锅和个大骨汤锅，霍然要个蕃茄锅，想半天又加个野菌锅。
服务员走之后他才又问句：“你郁闷什啊？感觉你每天都跟个傻子样不琢磨事儿，居然还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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