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然看着他。
“
特别喜欢跟你单独待着，”寇忱说，“踏实。”
“怎
这可怜，”霍然说，“忱……”
“你考虑
下后果啊，”寇忱看着他，“你真不怕死啊！”
“忱忱。”霍然说。
“……十年以后你还给倒酒。”霍然继续磕杯子。
“你就不能给倒吗！”寇忱说，这句忘
咬牙切齿。
霍然盯着他手里满满
杯酒，也懒得再跟他争，凑到他杯子边儿上狠狠地喝大口，然后拿起酒瓶，给他把酒重新倒满：“这样可以吧，忱公主。”
“你死。”寇忱说。
“你是不是不敢喝，”霍然眯缝下眼睛，“废话这多。”
霍然看着他，发现他脸上表情很认真，于是赶紧也认真仔细地进行思考，过好几秒才回答：“都挺喜欢。”
“哦，”寇忱明显松口气，“以为你会说都挺讨厌。”
这句话让霍然有些意外，看着寇忱好半天他才犹豫着说句：“怎感觉这话说有点儿自卑啊？”
“大概就是有点儿自卑，”寇忱把酒倒好，拿起杯子伸到他面前，“来。”
“来什？”霍然习惯性地惊下，每次寇忱“来”后头，跟着都是啵儿啵儿。
“愿十年后，还给你倒酒，们还是老友，看到没，你就这对啊？”
“挺有意思，”霍然拿起另瓶，“看看这个……多少来日方长，成后会无期……”
“操。”寇忱把抢过酒瓶，看眼，对着桌上服务呼叫器就是通按。
服务员过来之后，他把酒瓶递到服务员眼前：“给换瓶，不要后会无期，给找瓶天天在起。”
“好，您稍等。”服务员拿着酒转身小跑着走。
“哎。”寇忱笑笑。
“你大爷。”寇忱往他杯子上当地磕下，仰头，把杯酒都喝下去，然后抹抹嘴，指指他杯子。
霍然也仰头，把酒都喝。
放下杯子之后，寇忱又把酒倒上，有些感慨地说：“这里算以前小秘密，从来没人知道个人上这儿吃寂寞。”
“也可以假装不知道。”霍然说。
“那不行，”寇忱说，“你以后陪来吧。”
“碰个！”寇忱咬牙切齿地说，“你想亲下吗！”
“友谊天长地久。”霍然迅速拿起杯子，往寇忱杯子上磕。
“这敷衍！”寇忱还是咬牙切齿。
“……十年以后还给你倒酒。”霍然又磕下。
“还什还！还给倒酒，你现在也没给倒，”寇忱继续咬牙切齿，“现在是他妈给你倒酒。”
没两分钟，服务员又重新拿瓶过来：“您看这个行吗？”
“卸下层层面具，”寇忱拿着酒瓶认真地念着，“在你们面前才是自己……这个可以。”
服务员走开之后，他才又压低声音说句：“在你面前，才是自己。”
“看出来。”霍然很诚恳地回答。
“你喜欢哪样？你面前，还是别人面前？”寇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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