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
时候只觉得心脏
阵狂跳，耳边都有些嗡响，大家掌声和喊声像是隔着好几层棉被之外传进耳朵里。
“录下录下！”魏超仁从遥远地方传过来，“霍然你帮江磊录下，
要喊，怕录时候画面抖
！”
“嗯？”霍然愣下才反应过来，“哦，好！”
“录吧，”寇忱拿出手机点开视频，对准天台边江磊，“他怎
不站直点儿，没形象。”
直到寇忱声音响起，他才像是从水底被人拉上来，四周所有声音下都涌出来，变得清晰却又繁杂。
“谢谢啊，蹭到学长掌声啦，”伍晓晨笑着喊，“刚才喊话震到，现在都不知道要喊什……”
“那换人吧，换江磊！”许川笑着喊。
大家都笑起来，天台角落里站着江磊扑到栏杆远远指着许川，口型骂句，你大爷。
霍然跟着块儿笑笑，转头又看看寇忱。
寇忱笑得不是太投入，眼神有些放空。
他立刻又转回头看看寇忱。
寇忱没有什表情，只是盯着天台上学神直在鼓掌，巴掌拍得很响。
之前率先吹响那声口哨,那声喊出来“牛逼”,抢在所有声音和态度之前，不仅仅是寇忱性格就是如此，还是因为害怕会有另种声音吧。
寇忱第个跳出来表示支持，把所有有可能出现嘲笑和不理解声音都压下去，起码在眼前,在当下，学神听到和看到，都是友好宽容和支持。
四周掌声和呼喊慢慢平息时候，学神重新抬起头，平静声音稍微带上些情绪。
学神这句话说完,从房顶到树上再到地上站着所有人都没声音。
所有人都块儿看着他,像是没回过神来。
不过这个安静几乎凝固氛围没有持续太久,几秒钟之后，寇忱把手放到嘴边，吹声响亮口哨,接着喊声：“牛逼！”
他开始鼓掌瞬间，全场所有学生都开始鼓掌，叫喊声不断起伏。
霍然边鼓掌边看着还撑着栏杆学神,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
应该是想起那个同学吧。
霍然伸手在寇忱背上来回用力搓搓。
只是他没有想到是自己也有些放空。
开始他并没有发现，只觉得寇忱有些恍惚，直到江磊站到栏杆边时候，他才猛地发现，伍晓晨在天台上喊什，他完全没有听见。
满脑子里都回荡着学神声音。
“谢谢大家，鼓掌谢谢，被迫鼓掌也谢谢，不求每个人都能理解和支持，别当面骂就行，”他笑笑，“当面骂是会反击，谢谢。”
学神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掌声再次响起。
下个要喊话同学站到栏杆边，前波掌声还没有完全停止。
不过这个要讲话同学是伍晓晨，文1掌声立马又给她续上。
“真没想到，”魏超仁边用力鼓掌边感慨,“高三都他妈牛人，这都敢说！牛逼！”
霍然转头看眼老师那边。
老师们也有不少在鼓掌,还有些老师正凑近说着什。
学神这话不仅震学生，也惊老师。
霍然突然想起寇忱说过那个同学,跪着都没能求得老师放他马那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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