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也不想抽，”寇忱点着
烟，夹在手指间，看着升起来
蓝色烟雾，“就是觉得应该配合
下气氛。”
“什
气氛。”霍然笑笑。
“这会儿特别激动，都不知道是怎，至于吗？又他妈不是上去说什，”寇忱把夹着烟手伸到他面前，“你看。”
霍然看到他手在微微颤抖。
“以前直看不上
虽然有些神奇，但寇忱无论要去干任何事，都会拽着他块儿。
寇忱这会儿心情肯定不好。
霍然跟在寇忱后面走段，到处都是学生，他也不好说什，直到离体育馆挺远，四周已经没有人，他才紧跑几步，追到寇忱身边。
“哎，”寇忱转过头，“你怎来，吓跳。”
“……你没事儿吧？”霍然也没绕圈子，直接问。
而他可以对所有人说出来，却可能永远也不能告诉他喜欢人。
因为不是类人。
“也许以后们毕业，各奔东西，再也不会见面，”江磊对着天吼着，“但在记忆里，永远会有你十八岁这年最美笑容！”
“圆满！”寇忱在大家笑声和掌声里打个响指，把录好视频发到群里。
喊话还在继续。
是高二文1江磊。”江磊吼嗓子。
“江磊你站直！”胡逸圈着嘴喊声。
“……好。”江磊犹豫下，挺直身体，大家片笑声响起，他停会儿，四下看看，像是在找路欢位置，看清之后才抬起头，冲着天空喊，“高二文3路欢！”
“哎——”文1和文3人齐声回答。
江磊愣愣笑起来，过会儿才吸口气继续：“想说——很高兴认识你！你是见过最温柔！性格最甜！笑起来最好看女生！没有之！”
“没，”寇忱往前走，但没往厕所方向，而是往几栋教学楼最尽头走过去，“就是……突然想起同学，跟你说过那个同学。”
霍然猜也是这个，于是没再说话，跟他块儿往那边走。
沉默着走到尽头围墙边，教学楼侧面，除大扫除平时基本不会有人来角落里，寇忱停下来，靠着墙，从兜里摸出烟盒。
“要吗？”寇忱叼根烟，看着他。
“不要。”霍然说。
寇忱把手机放回兜里，收回腿：“去厕所。”
“嗯，”许川点点头，拿出自己卡，“路过小卖部带点儿水吧，请客。”
“好。”寇忱接过他卡，起身往后面走过去。
霍然回头看他眼，有些犹豫，两秒钟之后他也站起来，跟在寇忱身后从器材室房顶上下去。
向喜欢请客寇忱，请算同意别人请客也肯定会不爽几句，今天居然点儿都没挣扎，本来就挺奇怪，上厕所还自己就去，也没叫他……
大家边笑边鼓起掌。
“你就像那种雨过天晴之后空气，很清新！”江磊继续喊。
“……这话谁教？”许川愣愣，转头看着寇忱，“你教？”
“没，”寇忱说，“他最近就琢磨这点儿事，超常发挥下也正常。”
霍然看着站在树底下捂着脸笑路欢，有些感慨，同样是单恋……他突然感受到学神能站到天台上去说出那样话，需要多大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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