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场
寇忱进体育馆
时候冲门口仪容镜呲牙笑
笑。
准备热身时候他拿出手机，这
早起床不是为尿尿，对于他来说是件非常骄傲事，他得让家里人知道。
直接打电话给老爸老妈肯定会被打死，打电话给寇潇死得更惨，他扒拉
下会话框，看到老杨。
老杨给他发条消息，他没注意，这会儿才看到-
你这周末过来挑皮子吗？你要是过来，
就空出时间等你
许川张张嘴，好会儿才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冲他竖竖拇指：“牛逼，去吧，为祖国。”
“为祖国。”寇忱点点头。
其实这会儿也不算太早，高三不少都已经起来，算是好学校种景观吧，操场上有人跑步，有人看书，还有人塞着耳机听英语。
寇忱知道这个时间学校里有人，高三从宿舍离开时候会经过他们这层，早上总能听到脚步声，他以前还觉得这帮人是不是有病，至于拼成这样吗……
没想到今天自己也加入这个行列。
“那先去，”寇忱说，“你起来要是还早,就去体育馆找啊。”
“……快滚。”霍然说。
“好嘞。”寇忱挂掉电话。
“你大爷啊……”霍然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翻个身，用被子盖住自己脑袋。
寇忱打开宿舍门准备出去时候，许川从床上探出头：“操，寇忱？”
现在天气说是转暖,但到半夜还是很冷,霍然和寇忱捏着小包牛肉干和两颗巧克力只支撑到12点,因为巧克力五分钟之内就被他俩吃完，牛肉干他俩基本是按丝儿吃。
12点时候走廊上闲逛人都没，他俩也蹲墙边吃完最后丝儿牛肉干,起身回宿舍。
这折腾通，对治疗失眠还是很有效果。
霍然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没多大会儿就睡着，梦都没做个,直接觉睡到天亮。
确切说,天还没全亮，离他们正常起床时间还有段距离。
他拨老杨电话。
那边响好半天老杨才接电话：“天啊，现在几点啊？”
“都起来跑五公里！”寇忱说。
“你是不是喝夜酒？”老杨问。
“怎可能，”寇忱说，“们要篮球赛，起来练球呢。”
虽然他起这早不是为学习。
只是为下周篮球赛时候给文1长长脸。
不，确切说是给霍然长长脸，虽然他跟篮球队队员多数关系都还行，但当初他进球队方式有点儿太得瑟，总会有人不服，还有人觉得霍然想办法拉自己朋友进来。
他得打几场拿得出手比赛证明霍然就是慧眼识珠。
这帅珠呢。
“吵醒你？”寇忱问。
“真是你？厕所被人占吗？”许川问。
“没啊。”寇忱说。
“那你出去干嘛？”许川看着他。
“锻炼身体啊。”寇忱说。
他是被手机给震醒。
霍然拿起手机,看到有电话进来，是寇忱。
他接起电话时候困得厉害,连气都气不起来，只是气若游丝地说句：“你他妈要是说不出个正事儿今天就是你死期。”
“去练球吗？”寇忱声音明朗而清醒,听就是已经洗漱完毕换好衣服。
“……滚。”霍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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