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话没说完，霍然已经腾地
下站
起来，顶着脑袋搓乱
头发瞪着他：“你攻
防，十次进攻五个球，进不你出去跑十公里。”
寇忱愣愣，霍然把外套甩到旁边椅子上时候他才反应过来，顿时兴奋起来：“那要是进五个球呢？”
霍然对于他这个问题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走进球场才偏过头说句：“跑十五公里。”
“操，这可是你说，”寇忱指指他，“不会手下留情。”
霍然原地跳几下，活动下胳膊和腿，然
寇忱听着电话里他那个语气，上课见面时候能不骂人就不错，根本没想到他会过来，有些惊喜地喊嗓子：“队长早啊！”
“……早啊。”霍然垂头丧气地脸没睡醒站在场边。
“练球吗！”寇忱带着球从他身边跑过，带着小风，接着个漂亮三步。
“滚。”霍然垂头丧气地蹲下。
这是还带着起床气。
“让做那个小蛇呢？给谁？”老杨继续问。
“操，也是霍然啊！”寇忱有些无语，“都给你说过吧？你是不是失忆？不是跟寇潇说好不打脑袋
？”
“你是不是有什把柄落霍然手里？”老杨还是不放弃。
“杨睿东！”寇忱说，“你这样咱们可没法聊啊，还不能有个朋友啊？”
“那也没见你对……”老杨说半停下，“算，不管你，你就说周末来不来挑皮子吧。”
？”老杨有些意外。
“怎，”寇忱啧声，“看不起？球打得又不差。”
“你是不是……”老杨放低声音，“谈恋爱？”
“嗯？”寇忱愣愣，“谈什恋爱，跟谁谈啊。”
“那你练什球？你打球不是特别奇怪，你这个时间起练球才奇怪，你跟哥说，”老杨说，“是要打给谁看？还是为谁去打……”
寇忱想起来徐知凡他们都不乐意叫霍然起床。
“会儿请你吃豪华早餐！”寇忱走到他身边，“食堂有随便点，食堂没有出去给你买。”
霍然没说话，打个呵欠，眼泪都打出来。
然后低下头抱着脑袋，手在头上通烦躁地胡乱扒拉。
“霍然……”寇忱有些过意不去，那早给霍然打电话时候他真没想过霍然睡没睡够，“不好意思……”
“去啊，”寇忱说，“你过来接吧，想带着帅帅，开摩托带不。”
“行。”老杨应声。
挂电话之后寇忱活动下胳膊，很愉快地蹦进清晨冰凉风里，往跑道跑过去。
霍然是在二十分钟之后进体育馆，寇忱已经开始来回跑着练习各种角度投篮。
不过霍然会过来，还是让他有点儿意外，就算是周三次早训，也没有这早，霍然身为个吊儿郞当队长，早训也就比别人早到十分钟。
“哟，这时候就成哥，不自称姐夫啊？”寇忱笑起来。
“叫哥关系近点儿。”老杨说。
“真没有，跟谁谈恋爱还能不告诉你。”寇忱这话倒不是客气话，老杨追寇潇时候他俩毕竟块儿战斗挺长时间，有g,m友谊。
“你要做那个脚链，”老杨又问，“是给谁？”
“霍然啊！他马上生日，不是说！”寇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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