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他说。”元午说。
“以前你在
时候，
可是天天去，”常语说，“换
人以后感觉去着都没意思。”
林城步转过头盯他
眼。
万万没想到，元午迷弟在医院都还能碰上！
常语避开林城步视线，看着元午笑着问句：“男朋友吗？”
常语笑笑，又看看元午。
元午伸手跟他握握。
林城步转开头，不想看，简直烦。
“小午哥，”常语似乎并不介意林城步态度，“有两年多吧？18号见不着你，别地儿也没打听到你。”
“嗯，”元午应声，“跟家待着哪儿也没去。”
元午没理他，过会儿他从兜里摸根皮筋出来，在脑袋上抓几下，把头发胡乱扎上。
“哎，这样也行，”林城步盯着他，压低声音，“你把头发这
扎着很性感，你知道，就你调酒时候……哎不知道怎说，就特别……特别……想扑过去啃两口，按吧台上……”
“越说越来劲啊，”元午拍拍他腿，“当心大庭广众再把自己说硬。”
“靠！”林城步愣愣，正想声讨元午时候，个人影从他俩面前晃过。
“小午哥。”那人屁股坐到元午那边空位上。
两个挨着空位。
“以前站俩小时也没觉得累。”元午说。
“嗯。”林城步应声，这倒是，而且他也没看到挨着座儿，如果让元午离他老远坐着，他又挺不情愿。
袋水快吊完时候，林城步旁边人走，他赶紧连串地说：“这儿这儿这儿这儿……坐坐坐坐……”
元午在他旁边坐下：“干嘛急成这样，现在都没人。”
“嗯？”元午目光很快地从林城步脸上扫过，顿顿，“不是。”
“以前总能见着林哥，”常语说，“你不去之后就见不着人影儿……”
常语和元午有搭没搭地聊着，林城步没再细听他们说什。
心情有些刹不住地往下滑。
可是有什好往下滑呢……
“是，”常语叹口气，“以后还会回18号吗？”
“过阵儿吧。”元午说。
林城步盯着对面椅子扬扬眉毛，这个常语让他不太爽，但元午这个回答却让他阵开心。
他直没敢问元午回18号事儿，怕元午会有压力，现在突然发现元午居然有回去打算，他顿时觉得病都好透。
“那太好，”常语声音里透着笑意，“之前问江承宇，他还说不知道。”
林城步猛地转过头，冲那边瞪过去，发现居然就是刚才那位，他实在没忍住：“你怎又来？”
“朋友走，”那人笑笑，“就过来聊聊。”
“不是，”林城步突然有点儿想发火，“你谁啊你就聊聊？”
“叫常语。”那人冲他伸手。
林城步下意识地伸右手想握下，结果伸出去才想起来今天针扎右手上，于是有点儿没好气儿地在常语手上拍下。
“聊天儿啊，”林城步说，“你站那儿也不说话。”
“坐下来也未必就有话说。”元午看他眼。
“还是……不舒服吗？”林城步小声问，“要不你去理发？”
“你看这头发是有多不爽啊？”元午叹口气。
“挺不爽。”林城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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