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午点点头
元午把药箱放回去,进卧室时候嘴里叼着根没点烟,准备去阳台。
“给根。”林城步坐起来。
“想得美。”元午打开阳台门走出去。
“元午叔叔,”林城步打开窗户,胳膊撑着窗台,“就抽根,病都好。”
“发烧呢。”元午点烟,靠着墙坐在阳台地上。
林城步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除那次被元午铐车上不得不挂半趴在地上用脚把钥匙拔拉过来开锁之外,就是现在这次最丢人。
这青春活力,这狂野,这英俊,这有爱心,这伟大,个厨子,居然做个爱做发烧!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元午看着他。
“不是‘还有哪儿’,是根本就‘没有哪儿’不舒服,”林城步倔强地挺在床上,“通体舒畅,每个毛孔都举着牌子,上面写着个字,爽!”
“真吗?”元午问。
“38度1,”元午盯着体温计,“去医院吧。”
“啊?”林城步震惊,“是不是量错?再甩甩重新量下。”
元午把体温计还给他,他拿过来狠狠甩几下,确定水银柱已经缩无可缩,这才又重新夹好。
过十分钟,元午抽走体温计,对着灯又看次:“38度1。”
“不是,”林城步拿过体温计确定次,“为什啊,已经虚弱到做个爱都会发烧程度吗?”
“舒服。”
这种带着气流低声细语,立马让林城步身体里阵愉快地痉挛,差点儿哼出声来。
“是要这说吗?”元午问。
“……算,”林城步翻个身,条胳膊条腿搭在元午身上,把脸埋进枕头里,“现在脸都快烧着。”
元午摸摸他脸,顿顿又往他脑门儿上摸把:“操,你真不是发烧吗?”
“那吸二手烟不是更不好吗?”林城步看着他。
元午没说话,直接把烟在旁边小花盆里按灭。
“……你是不是没什烟瘾啊?”林城步叹口气。
“大着呢,三天不抽天凉好个秋。”元午说。
“什乱七八糟,”林城步推开门到阳台,跟他并排坐着,“这阳台风景不错吧?”
“爽!”林城步喊嗓子,“不去医院!睡觉!”
元午从药箱里找瓶阿斯匹灵出来:“那你吃片这个吧?以前头痛发烧什就吃这个。”
“嗯。”林城步接过药片放到嘴里,抓床头杯子喝两口水。
“明天早上要是还烧就去医院吧?”元午说。
“行。”林城步点头。
“你做这个爱之前就已经在发烧,”元午叹口气,“你给捏背时候就觉得你手很烫……去医院吧?”
“……不去!”林城步把体温计扔到边,往床上躺,“操!不去!”
简直没面子,就算是病刚好,或者说病没好利索吧,也不至于兴奋下就发烧啊!
丢人!
太丢人!
“嗯?”林城步跟着也摸摸自己脑门儿,“发烧不是会觉得冷?不冷啊,热气腾腾。”
“有体温计吗?”元午坐起来。
“不是吧,”林城步愣愣,“真没发烧。”
“体温计。”元午打开卧室灯。
林城步只得起身去小药箱里把体温计给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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