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沉默会儿,看着远处:“那去踏个秋吧……这会儿差不多能踏冬。”
“就咱俩吗?”林城步问。
“你还想叫谁?”元午说。
“不不不不谁也不想叫,”林城步笑着说,“当做是约会吧。”
“嗯,”元午抽口烟,“怎。”
“以前,晚上睡不着时候,就往那边看,”林城步说,“心里就在想啊,你在干什呢……”
“般在睡觉。”元午看他眼。
“后来你在沉桥,就觉得想得很困难,”林城步叹口气,“太他妈远,意念都快够不着。”
“其实沉桥那地方还不错,”元午笑笑,“很静,老码头那边儿没什人。”
。
林城步阳台是铁栏杆,做阳光房,通透性很好,坐在阳台上就跟坐在天台上感觉差不多,没有什阻碍,能看出很远。
满眼星星点点或者成片灯光闪着。
“你……”林城步转头看看元午,犹豫很长时间才小声说,“这坐着难受吗?”
“不难受,”元午又拿根烟出来点上,“而且现在是侧坐。”
“说到老码头,”林城步犹豫下,“你……想回去吗?”
“嗯?”元午转过头。
“就是吧,直没跟你说,怕你还没缓过来,”林城步小声说,“去给你收拾东西时候,大头哭得可伤心,就说你出差,以后还会回去看他……”
元午没说话。
“然后他说,种花要让你看,”林城步说,“这会儿花都谢吧。”
“……哦,”林城步有些尴尬地转开头,“刚掐又抽啊?”
元午又拿根烟递给他:“你就这根。”
林城步点烟叼着,指指远处:“你看,那边那个方向,就是你家。”
“哪儿?”元午看看。
“看不到,就是告诉你在那个方向。”林城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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