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步笑
笑：“怎
，找
有事儿啊？”
“你那个培训，是不是培完？”老妈问。
“嗯，”林城步应
声，“今天刚回来。”
“行啊，真是这儿子养着养着就没，”老妈语气里全是满，“去
时候不说，回来也不说，估计下次给你打电话时候你都移民呢。”
“培训嘛，没多大事儿，就没想着说，”林城步说，“过年反正也要回去，块儿汇报不就行吗，还能增加点儿话题。”
“都饿过头。”他顶着条毛巾坐到沙发上。
“会儿做吃你闻就又饿，”林城步拿起桌上手机看眼，愣愣，“妈？”
“哦。”元午用两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林城步这个“妈”指是谁。
在他脑子里，这个词几乎不存在，比爷爷奶奶更遥远更虚无。
“给她回个电话，”林城步说，“打四个，可能太久没回家，她要兴师问罪。”
“拔屌无情。”林城步说。
“谁拔？是你是啊？”元午偏过头看着他，张嘴接口水，嗞到他脑门儿上。
“哎……”林城步在他脖子上亲下，“下次换你？”
“看心情，”元午拿过洗发水往脑袋上挤点儿，“你别说得好好到关键时刻就跟饿八辈子似，哎哟可算见着肉快抢啊……”
林城步笑半天，抬手在他脑袋上抓着：“憋三个多月啊。”
客厅里手机在响，听动静是林城步。
“你手机响。”元午胳膊肘撑着墙，脑门枕着胳膊说句。
他挺佩服自己耳朵，在浴室水劈头盖脸嗡嗡响着，林城步贴在他耳朵后面喘息还没完全平息下去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听到手机铃声。
哦，还要加上他自己也没平静下去粗重呼吸声。
“骗。”林城步贴在他身后，胳膊搂着他腰。
“跟不汇报就没话可聊，知道，”老妈冷笑声，“生完你姐人家就劝别生，有个姑娘贴心就行，没听人劝……”
“你不说生就不用给姐买玩具，”林城步笑，“别生气啊，要不明天回家？”
“不用回，没空接见你，”老妈说，“是有事要问你。”
“嗯，什事儿？”
“嗯。”元午躺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林城步拨老妈号，进卧室。
“你搞什鬼！”老妈很快接电话，“电话都不接啊！”
“洗澡呢，”林城步说，“没听到。”
“你洗澡洗个小时啊？”老妈说，“你也不怕缺氧。”
“你之前憋二十多年呢不也挺心如止水。”元午说。
“那不样。”林城步笑笑。
“手机又响，”元午又听见客厅手机铃声，“是不是谁有什事儿。”
“会儿打过去就行，”林城步抱着他在他身上蹭着，“能有什事儿。”
洗完澡出来时候元午看眼时间，洗个小时。
“骗你干嘛，”元午说，“就告诉你声，也没让你出去接。”
“不接，”林城步下巴在他肩膀上蹭蹭，“不想动。”
“不想动你到旁边靠着去，”元午耸耸肩，“别趴背上，背不动你。”
林城步嘿嘿笑两声，没有动。
“打人啊。”元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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