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外卖。”元午说。
“给你做好，你热
下吃就行。”林城步说。
“不用，”元午看
他眼，“照顾得这
仔细，不知道
以为有病不能自理呢。”
“有什说不清呢？”老妈说，“还需要说清什呢？原来就想着，他那样子你再这下去估计也就淡过，没想到你还给来个‘正常交往’，不管他是不是神经病，他以前不正常是事实……”
“话不是这说，”林城步正想跟老妈再解释下，但身后卧室门响声，元午进来，他赶紧轻声说，“明天回家，见面细聊。”
“有烟，”元午拿着个打火机进来，“没。”
“在包里，”林城步把手机扔到床上，“给你拿。”
“你妈找你什事儿？”元午问。
老妈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之前他在元午身上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这些老妈都知道，但她意见表达大多都是通过林慧语转达，这次直接来问，估计是发现事情已经不再是他单方面跟人屁股后头转那简单。
估计是要来详细调查他和元午现在关系。
“你跟他是怎回事现在？”老妈果然问句。
“没怎回事，就正常交往。”林城步回答。
“交往？”老妈有些吃惊，“他不是直没理你吗？后来都不认识你！怎交往上？还正常交往？从哪儿正常起啊！”
林城步问。
“你培训是跟谁块儿去？”老妈问。
“自己啊，”林城步愣愣，“还能跟谁去啊。”
“那就是有人去机场接你，”老妈说，“是谁？”
林城步顿时明白老妈意思，但又有些吃惊，老妈是怎知道？
“就是……”林城步不愿意让元午知道老妈态度，但也不想瞒得太结实，“姐在机场看到咱俩，她今天出差……妈就问问。”
“哦。”元午应声没有再多问，拿烟躺回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林城步边洗菜边说：“明天回趟家，好久没回去，妈有意见。”
“嗯。”元午拿着遥控器找台。
“明天上午先去春稚，汇报下，下午回家，”林城步说，“晚上可能得吃饭才回来，你……”
“他已经没事儿，”林城步放低声音，走到阳台上，“医生都说他已经没问题。”
“这种精神上事儿，”老妈也跟着他放低声音，但语气还是非常不满，也透着担心，“是说好就能好吗！你还记得以前们住老房子时候那个谁家那媳妇，不就是疯疯好好吗，最后送三院去直也没……”
“妈，妈，妈，”林城步打断老妈话，“他不是精神病，他只是心理问题，达不到精神病那高层次。”
“都不认人还不是精神病？”老妈语气里全是“看你也有病”。
“他不是真不认人，他是潜意识里强迫自己不认识这些人，”林城步有些着急，“哎这跟你说不清，明天回家，咱好好聊聊？”
“元午，”他说，“你怎知道？”
“怎知道，”老妈说，“你是儿子有什不知道！”
“说正经呢。”林城步笑笑。
“你姐今天出差，机场看到你俩。”老妈说。
“哦。”林城步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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