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写?”他很有兴趣地从自己书包里翻个本子和支笔,跑到
姐夫在旁边又乐:“他调酒估计得叫咆哮。”
“吃笑药你!”老妈瞪他眼。
“马颈,就是马脖子意思,horseneck。”元午笑笑。
“这个还挺好喝,有点儿甜。”林城步补充说明。
“你懂得挺多啊。”老妈斜他眼。
“你们调酒时候,不少酒也放姜吧?”姐夫看着元午问句。
“嗯,很多都可以放,”元午说,“姜汁,姜片都有。”
“哎爸,”姐夫又问老爸,“你以前说你朋友请你喝过味儿特别怪那个是不是也放姜?”
“是,不光味儿怪,名字也怪啊,叫什来着,想想……”老爸拿着杯子拧着眉,“三套车?”
“有叫三套车酒?”林城步愣愣,又转头看着元午,他虽然对酒没兴趣,但毕竟身为元午迷弟年头不短,还真没听说过有这名字。
“为什?”林杨问。
“调酒得尝,小孩儿不能喝酒。”元午说。
“哦,那还得十年,”林杨叹口气,“这久,那时可能就不想学调酒呢。”
“那你就学别啊,”林城步说,“反正你学霸,对吧。”
“也是。”林杨很愉快地拿着枣边啃边上边儿翻那套英语童话书去。
元午说,又拿回青枣,举起来,“你觉得它掉下来会落到哪儿?”
林杨抬头看看他手,伸出两只手捧着往前比划下:“这里吧?”
歪。
林城步对这个林杨小学霸在这方面能力五体投地,他手接位置跟枣位置差快有个手掌。
“嗯。”元午手里枣移到他手上方,然后松手。
“是不少,”林城步喝口果茶,“这都多少年……”
是啊,这都多少年,有时间就跑18号去蹲着,看着元午调酒,很多酒步骤他都烂熟于心,哪些是元午固定动作,哪些是他即兴,他都能看得出来,何况这些酒名字。
不过他这话说完之后,老爸老妈和姐夫似乎都有些不知道怎接茬,屋里顿时又有些尴尬。
“Horseneck!马脖子!”林杨在旁边突然很响亮地喊声,“念得对吗?”
“对。”林城步赶紧点点头。
“莫斯科骡子吧,”元午说,“那个加是姜汁啤酒。”
“对,骡子,就是这名字。”老爸拍拍大腿。
“这名字听着就股子马厩味儿。”老妈说。
“骡子又不是马,”林城步笑起来,“真有马厩味儿也该是那个……马颈。”
老妈愣愣:“马景涛啊?他还调酒啊?”
林城步有些难尽置信地看看元午,这人到底是情商高还是情商低,突然无法判断。
老妈心情大概也是起起落落,看着元午半天也没说话。
“都喝点儿果茶,”老爸说,“这个果茶搁点儿姜末,喝着香,也暖和。”
林城步拿杯果茶放到元午面前:“挺好喝,你尝尝。”
“嗯。”元午拿起杯子喝口。
枣落在林杨手心里。
“啊!”林杨非常愉快地喊声,“接住!”
“嗯。”元午点头。
“那能学调酒?”林杨问。
“能,”元午说,“不过得等你满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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