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孙子也没感觉吗？”元午看他
眼。
“没感觉，”林城步笑笑，“
家吧，小辈儿里就没什
出息，堂哥博士，表姐在国外，像这样
……”
“博士算个屁，”元午叼着烟说，“博士会做菜？博士能有本事让人去饭店就等着吃他做菜？”
林城步笑起来：“哎，这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不是，”元午说，“这是事实。
“你妈够不着老太太……”元午说半停下，也跟着扭头往楼上看过去，四楼窗帘抖下又恢复平静，“级别，是你妈？”
“啊，”林城步啧声，“还偷看呢！”
“看到抓你屁股吧？”元午问。
“还好你不是女，”林城步说，“俩老爷们儿粗鲁点就粗鲁点吧。”
“嗯。”元午又在他屁股上抓两下。
几个人笑半天。
出楼道之后姐夫就带着林杨往他家车那边去，林慧语看看林城步：“你俩快回去吧……意见就保留，别也不多说，你俩好好吧。”
“你老公等你呢。”林城步笑着推推她。
“走，”林慧语冲他俩挥手转身走，“晚安。”
“晚安。”元午说句。
吃完饭大家又坐客厅里闲聊会儿，过八点林慧语家就要回去，林杨小朋友每天九点之前要睡觉，林城步借着这个机会，块儿说要回。
“行吧都回去吧，”老妈说，“明天也不是休息日。”
出门路下楼，林杨都拽着元午衣服，跟他确定十年之后学调酒事儿，还催着他爸把元午手机号给记下来。
“元午还挺有小孩儿缘。”姐夫边记号码边说。
“还真是，”林城步想想就笑，“还有个刚上小学，天天盼着跟他玩呢。”
“没完啊！”林城步瞪他眼。
“放松下。”元午说。
上车之后林城步把车窗打开条缝，点根烟，把烟盒递给元午。
元午也拿根点上叼着。
“哎，”林城步发动车子，打开暖气，“这关算是过去，以后就都好说，你上不上家过年都没事儿，家过年都是聚在老人家里，人特别多，少两个人也没什感觉。”
“走，”林城步伸胳膊搂住元午肩，凑过去在他耳垂上咬口，又鼻尖在他脖子上蹭好几下，憋个晚上，终于能放肆会儿，“哎，憋死。”
元午笑笑，在他屁股上抓抓：“是真松口气。”
“是不是晚上都很紧张啊？”林城步搂着他往车旁边走。
“还行吧，长这大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元午在他屁股上下下抓着，很有节奏。
“家也不老聚会，你别紧张，平时就是两个星期过来看看妈……”边说边走几步之后林城步才想起来什，猛地扭头往楼上看过去，“操这老太太！”
“性格简单人就是招小孩儿，”姐夫说，“你看这活泼可爱，连自己儿子都不招。”
“你再笑话他几年，他长大点儿该跟你打架。”林慧语说。
“不跟老人打架。”林杨说。
“什就老人？”姐夫踢他屁股脚，“会不会聊天儿啊你。”
“不跟你计较。”林杨摸摸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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