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照片，孙问渠又想起
在俱乐部展示墙上看到
那张长胳膊长腿背影，转头往旁边扫两眼，几个教练看着都不像。
轮到马亮上时候，李博文和罗鹏几个人过来，
块儿在下边儿给马亮加油助威，特别有气势，给马亮乐得脚打滑两次。
“下回来买套装备，”罗鹏看看孙问渠脚上
这个最简单对于孙问渠这样新手来说，也没有多简单，就算按着教练指示，左手抓哪儿，右手抓哪，左脚蹬，右脚踩，也费半天劲才上去。
“孙哥，”教练在他旁边竖竖拇指，“不错啊！”
“
怎
下去？”孙问渠手指有点儿发酸，勾着石头问句。
“按刚教你方法，记得吗。”教练说。
“哦。”孙问渠应声。
“嗯，之前跟他，他们玩过几，几次，”马亮扯扯兜在他裤裆下面安全带，“不能总玩，这玩意儿勒，勒蛋。”
正在给孙问渠整理装备教练年纪不大，也就20出头样子，本正经挺严肃地说句：“不至于，那得多大蛋啊。”
孙问渠没忍住乐：“挺大，真。”
攀岩这玩意儿，就是看着容易，做起来就有些迷茫。
孙问渠跟着教练学半天都没轮上去正式攀攀，也就是这教练看着还不错，要不他早不耐烦。
团不是个方向。”
“哦。”孙问渠看着他。
“很美，去次，向导不行没走到头，瀑布峡谷都没看全，”罗鹏脸遗憾，“这次要去得找个当地向导……怎样，去？”
“去去呗，”孙问渠打个呵欠，去吧，就算成天没点儿正事，玩还是得打起精神，“提前给电话。”
“好！”罗鹏很愉快地又拍拍他，“说你不愿意去，博文说你会去，让跟你说说，还真是他解你啊。”
面向岩壁，双腿分开约成80度角，登住崖棱，身体向后坐，与腿大约100度角……
这是教练原话，孙问渠听遍基本就能背下来，但做起来还挺麻烦。
好容易下来，他松口气，挺凉快天儿折腾出身汗，转头就看到马亮在乐。
“蛤蟆功，传，传人，”马亮拍拍他肩，“蛤蟆精。”
“你赶紧上，你用嘴就能爬上去，”孙问渠扯掉身上安全带和绳子，“给你鼓掌，博文是不是带相机，再给你拍两张。”
“你平时也运动吧，”教练总算交待指点完全部要领，在他腿上随意地按下，“挺有肌肉，会儿你上去时候应该比罗哥刚玩那会儿轻松。”
“他是为减肥来吧。”孙问渠说，躲开教练手，这无意地按，他条腿都酥。
这都三年……
他想起李博文话，忍不住皱皱眉。
“他减肥主要还是户外玩得多，”教练说着往正式岩壁走过去，“你来试试吧，先上最简单。”
孙问渠笑笑，往李博文那边看眼，李博文正跟赵荷俩人甜蜜地烤着串。
解？
他跟李博文谁都谈不上解谁，只是认识二十来年，李博文知道他乐意闲着但是也怕真闲着而已。
烧烤孙问渠没怎吃，胃刚好，这些东西不敢多吃，就连啤酒他也没喝多少，拉着马亮过去玩攀岩。
“你玩过没？”孙问渠问马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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