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梦见公鸡笑,醒得比较早,闲得实在难受就把笔墨纸砚全给准备遍,结果提笔连个字也没写出来。
现在也依旧写不出来。
方驰这句话让他突然有点儿感慨,你想吃什?
这句式他挺熟,帮人出去吃饭总会问,想吃什,吃什,吃什菜,去哪个馆子……
但不知道多久,没有人因为要给他做饭而问他想吃什。
个欠债签卖身契骗子怎这嚣张,做个饭还总得让催!
孙问渠拨方驰号码,半天那边才接起来,然后就听见方驰带着喘声音:“喂?”
“哟你什动静?逃命呢?”孙问渠愣愣。
“差不多吧。”方驰说。
“你什时候能逃完命过来做饭?”孙问渠皱皱眉,“你有没有点儿服务精神,合同上还有工资呢。”
“以为你想过,过夜呢。”马亮说。
“帮狗男女,”孙问渠闭着眼睛,“有什事儿。”
“也是,”马亮点点头,“你狗……男男。”
孙问渠笑笑没说话。
“不对,不,不是狗男男,”马亮想想,把食指竖起来伸到眼前碰碰他鼻子,等他睁开眼睛之后说,“是狗,狗男,个,你单身。”
鞋,“他们配这鞋不行。”
“再说吧,”孙问渠说,“能耐没有,架式挺足。”
“这就跟你写字画画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罗鹏说,“哎你最近还写吗?不给看壶,求几个字行不行?”
“四个字以内,”孙问渠叹口气,“好久没碰笔。”
“四个字啊?想想啊……”罗鹏说。
虽然是被迫,却也让孙问渠发挺久呆。
黄总抱着他裤腿儿喵喵几声,他弯腰把黄总兜起来,在屋里慢慢遛达着:“你好歹是个曾经流浪总裁,还带把儿,怎这嗲
“半小时。”方驰似乎是在跑。
“今天不喝粥,要吃炒菜,而且你还要过来给你主子铲屎,半小时才过来你又该说要去学校。”孙问渠仔细听听方驰那边动静,按说这小子看着不像是能惹事儿,但这会儿跑得风呼呼还真挺像逃命。
“今儿晚上不去学校,”方驰边喘边说,顿顿又补句,“你想吃什?”
孙问渠愣愣,过会儿才说句:“随便。”
挂电话之后他走进书房,站在书桌前。
“滚!”孙问渠让他气乐,“操蛋玩意儿这损!”
到家时候刚过六点,马亮晚上有饭局,没陪他吃饭,进屋他天没吃什东西肚子叫声。
黄总正双爪对揣副老农民范儿在沙发上打盹儿,听到他进门,从沙发跳下来,到他脚边蹭蹭。
“饿吧,午饭吃完没?”孙问渠看看茶几边上放着碗,已经吃空,早上临时去买猫沙看着也用过,“等着,小不点儿还挺能吃。”
给黄总弄好猫粮,孙问渠洗个澡,洗完澡肚子更饿,看看时间,方驰早该放学。
“老当益壮。”李博文在边说。
“……行?”罗鹏看看孙问渠。
“行啊,”孙问渠说,“然后挂床头?”
“靠!你损不损!”罗鹏乐。
这天闹得挺欢实,吃吃喝喝,爬爬石头,孙问渠下午跟马亮回城时候在车上就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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