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学啊?”奶奶愣,扭头盯着孙问渠,“你不是他同学啊?”
“不是,”孙问渠嘴角挂着笑,“是他……”
“你给好好说话啊。”方驰马上接句,盯着他。
“朋友,”孙问渠笑起来,“奶奶,是他朋友,不是同学,看着像18岁吗?”
“像啊,”奶奶点点头,“你看着比他还傻点儿呢?”
饭吃得差不多,几个人有搭没搭地边吃边聊,爷爷奶奶话不太多,但看得出很高兴,说话主要内容就是劝吃。
院子里小子叫起来,接着就听到院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老爷子,上回你要那个罐子给你拿个过来。”
“张叔!”方驰听就站起来,冲外面喊声,“在屋里吃饭呢,块儿吃点儿?”
“吃过,”门外进来个中年人,手里拿着个罐子,看到孙问渠,笑着说,“有客人啊?”
“方驰同学,叫孙水渠,”奶奶也笑着说,“不算客人,熟着呢。”
方驰没再说话,爷爷给孙问渠倒半杯:“不知道能不能喝得惯。”
“喝得惯,也在山里待过三年,土酒喝过不少,”孙问渠说完就喝口,刚咽下去,顿时觉得言难尽,脸都拧皱,“哎这酒……”
“爽?”方驰问。
“太爽,”孙问渠赶紧从锅里夹根菌子塞进嘴里,“哎这劲头跟草莓也不挨着啊!”
爷爷奶奶看他这样子笑得停不下来,给他又夹堆菜。
晚上有点儿凉,这吃正好,小凳子围着炉子坐,吃饭跟蹲着吃似,挺有意思。
不过孙问渠有点儿担心,抬头看看房顶:“这烟不会把天花板给……”
再看天花板上片黑灰,他没再说下去。
“没那多讲究,”奶奶说,“黑刷刷就白。”
爷爷拿个可乐瓶过来往地上放:“喝点儿?”
吃完饭,方驰把东西都收拾到厨房,爷爷拿出烟杆点上,靠在椅子上很舒服地抽口:“这日子美啊。”
“知足常乐。”方驰
“是问。”孙问渠忍着笑。
“问什?”奶奶看着他。
“什也不问。”方驰拍拍她肩膀。
爷爷跟张叔聊几句,张叔走之后方驰才凑到奶奶旁边说:“奶奶,孙水渠不是同学。”
“报复啊你。”孙问渠在边乐着。
这酒确是孙问渠喝过有着最神奇味道酒,除名字叫草莓酒之外,没有再跟草莓有关系地方,从颜色到味道,完全就是农家自酿那种喝口就直冲脑门烈性土酒。
喝完这半杯,身上下就热,之前被摔到地方也感觉不到酸疼。
“这酒牛。”孙问渠竖竖拇指对爷爷说。
“再来点儿?”爷爷马上伸手去拿瓶子。
“别别别别……”孙问渠赶紧摆手,拿过杯子放到边,“不来,再来这顿饭吃不完就得趴下。”
“什酒?”孙问渠拿起来打开,闻闻,“这是自己家酿吧?”
“草莓酒,”爷爷又拿四个大茶杯过来,“尝尝吧,还不错。”
“好,”孙问渠马上拿过杯子伸到爷爷前面,“还没喝过草莓酒呢。”
“家可没有胃疼药啊。”方驰马上说。
“喝杂才胃疼,”孙问渠说,“尝杯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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