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耗子病发作?
操这快?
方驰顿时急,手里菜往地上扔,扯开自己包翻半天,从最下面翻出岩钉和挂片,然后凑到窗边又喊声:“孙问渠!你醒醒!
方驰领着捆葱在院子外面按半天门铃,也没见孙问渠来开门,他叹口气,只得从院墙上翻进去。
身后就是个摄像头,自己早晚得被保安逮。
但进院子之后他才发现客厅窗户是关着,他敲敲窗:“孙问渠!”
没人应他,他凑到窗边,从没有拉严实窗帘缝往里瞅瞅,然后就愣住。
孙问渠光着膀子只穿条运动裤躺在沙发上,偏着头闭着眼,条胳膊垂在地上,似乎是睡着。
对于肖鸣出柜和对他并没有挑明暗示……
也许是觉得恶心。
也许是觉得……害怕。
“跟他分,”肖鸣说,声音有点低,语速很快,“不知道他是真就觉得跟在起没劲还是他开始就是在耍,反正觉得挺郁闷,无论是耍还是最后不敢承认,都很伤人。”
“然后呢?”方驰抽口烟。
“你……想听?”肖鸣问,“都是你讨厌那些事。”
“说吧。”方驰从书包里摸出根烟叼着,靠到墙边点上。
“你不是戒吗?”肖鸣走过来,跟他块儿站在避风墙角。
“快戒掉。”方驰说。
肖鸣笑笑,沉默会儿说句:“还记得跟你说过那个人吗?”
”
“走回去。”方驰说完也走出去,远远跟在肖鸣身后。
走两条街,再往前肖鸣就该左转,他咬咬嘴唇,加快速度跟过去,在身后叫声:“哎。”
肖鸣回过头,看到是他时候微微怔:“方驰?”
方驰走到他面前,半天都没说话。
方驰又在窗上和门上敲半天,孙问渠点儿动静都没有。
“喂!”方驰又回到窗外,边敲边喊,“孙问渠你没事儿吧?”
孙问渠睡眠浅,小子喘个气儿他都睡不着,自己这会儿又敲又喊居然没吵醒他?
这困?
还是……没去打疫苗?
“然后就吵呗,揍他顿,”肖鸣笑笑,“就这样,他找人完整地揍回顿,就扯平。”
“知道。”方驰把烟掐扔进垃圾筒,转身低头往前走。
“们还是朋友吗?”肖鸣在身后问句。
“啊。”方驰拉拉衣领。
今天不用买什菜,爷爷给拿那堆山货里还有熏肉和熏鱼,拿点儿大葱青蒜什烩就很好吃。
“八中那个吗,”方驰说,“记得。”
八中这人,是方驰和肖鸣块儿去打球时候认识,方驰跟他不熟,但肖鸣却跟他走得很近,在方驰不搭理他之后。
不过他俩是怎在起,又怎发展,方驰都不知道,那会儿他已经刻意回避肖鸣挺长时间。
至于为什回避。
没有任何理由。
“也没什大事儿,”肖鸣知道他有情绪就说不出话来,笑笑,“现在已经解决。”
“哦。”方驰应声。
肖鸣等两秒看他没再说话,转身继续往前走,方驰皱皱眉,又叫声:“哎。”
肖鸣再次转过身。
“是为什?”方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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