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不知道他在说什,只能挑出能听懂那句回答:“鱼和腊肉,你病,不,你愁话……要不再喝点儿粥?”
“行,”孙问渠点点头,身体歪,慢慢地滑倒在沙发上,“那窗户有没有凑合下办法?”
“有,”方驰打开门到外面,把窗户装回去,但是现在窗户会往外倒,他只能用挂片插在窗户下方卡住,弄好之后他回屋里,“别开窗啊,窗户会掉出去。”
“哎方小驰,”孙问渠笑笑,“发现你还真挺能耐。”
“你要不要吃点儿药?”方驰问。
“你窗户被拆,你发烧,”方驰又看眼窗户,风呼呼地往屋里灌着,“你怎发烧还光个膀子!”
“光膀子时候还没发烧呗,”孙问渠有气无力地说着,把腿搭到茶几上,“睡衣在柜子里。”
方驰下没反应过来,站着没动。
“哎是不是该查查哪儿有小奴隶培训班啊。”孙问渠啧声摸过手机。
方驰斜他眼,转身进卧室,打开孙问渠衣柜。
孙问渠没挣扎,直接被他拽起来。
但方驰很快发现不对劲,除去孙问渠似乎全身发软没什力量之外,胳膊是滚烫。
“你怎?”方驰吓跳,伸手又在他脑门儿上摸摸,“你发烧?你是不是没去打疫苗啊!”
“打打打,”孙问渠窝回沙发里,曲起条腿抱着,“还没那急着去死呢。”
“那你怎发烧?”方驰瞪着他。
再不醒这要进去你这窗户就得换啊!”
孙问渠还是没动。
方驰没再喊,直接把挂片插进窗户和窗框之间缝隙里,往外扳,再把岩钉插到大些缝隙里再扳,就这顺着缝扳没几下,窗框那条板子让他给扳掉。
接着他只手按着玻璃往上抬抬,再用岩钉从窗户下面塞进去往外拉,三十秒之后这半扇窗户让他生生从窗框上卸下来。
他从窗户跳进屋里。
“治神经病吗?”孙问渠说。
“……退
孙问渠衣服不多,看得出都挺贵,但是全都乱七八糟地扔在柜子里,也没个分类,方驰翻好几下才找到睡衣,拿出去扔在孙问渠身上。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方驰问。
“不用,”孙问渠穿上睡衣,“这不是病。”
“那是什?”方驰皱皱眉。
“愁,”孙问渠说,“废物生存危机,今天吃什?”
“体验不样人生呗。”孙问渠说。
方驰站在客厅中间能有好几分钟都没说出话来,就那瞪着他。
“是不是很好看?”孙问渠抬眼瞅瞅他。
“现在怎办?”方驰没接他话,问句。
“什怎办。”孙问渠说。
“孙……”他冲到沙发边。
正要去拉孙问渠胳膊时,孙问渠突然睁开眼睛:“牛逼啊。”
方驰整个人都僵在沙发跟前儿,半天才蹦起来吼嗓子:“孙问渠你是不是抽个时间去看下你神经病!”
“明天吧,”孙问渠懒洋洋地翻个身,把脸埋进沙发靠背里,声音有些发哑,“今儿不想动,门都不想起来开。”
“你给起来!”方驰简直快被他气成炸药,过去拽着他胳膊就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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