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驰愣
愣，抬头看着他。
“好闻吗？”孙问渠又问。
“什
？”方驰没听懂。
“这个啊，”方驰手指在他面前
习题集上敲敲，“趴着闻半天好闻？
会儿是不是还要上嘴啃啊？”
方驰终于反应过来，坐直身体：“你直接说不行吗？”
“
讲你听，你没听懂就叫停，”孙问渠说，“要讲完你还没懂，就抽你。”
“……哦。”方驰点点头。
孙问渠半趴在桌上姿势很懒散，但说话时神情却跟平时不同，挺严肃，方驰没见过他这样。
接下去讲题时候更是暂时刷新孙问渠在方驰脑子里直以来印象，没有调侃，也没有抽风，而是条理清楚地边写边讲。
漂亮字，跟平时不样平稳语调和声音，让方驰听着听着就有会有那两个瞬间恍惚。
方驰这瞬间特别想把自己埋到沙发里，他把抓过旁边卷子习题集往孙问渠身上堆：“给……讲讲吧。”
“进屋讲，在这儿怎讲。”孙问渠打个呵欠。
方驰又把他扔在他身上卷子抓过来快步走进书房。
孙问渠慢悠悠晃进书房，往书桌旁边靠：“哪儿不会？”
“物理，能讲吗？”方驰打开物理习题集。
玩各种游戏，回家为防止自己玩游戏，电脑都尽量不开，这会儿看着孙问渠玩，他心里有点儿痒痒。
“那帮把声音给开开。”孙问渠说。
方驰把声音给打开，屋里顿时响起音乐声，夹杂着轮胎摩擦地面声音，听着很刺激。
“跑完这圈给你讲。”孙问渠抓着手柄说。
“哦。”方驰在沙发上坐下来。
“那多没劲，”孙问渠啧声，“你居然不近视？”
“不近视。”方驰说。
“你这三年也就这几个月用功吧？”孙问渠笑笑。
“差不多吧，”方驰叹口气，想想又看着他，虽然觉得不像，但还是问句，“你上学时候
“听懂没？”孙问渠讲完放下笔，偏过头看着他。
“听懂。”方驰点头。
“那你做出来，”孙问渠又拿过旁边物理卷子，“刚看这上头有题是差不多，你把这两题做出来吧。”
“嗯。”方驰拿起笔，低头开始做题。
孙问渠在旁边看会儿说：“什味儿？”
“嗯，看看，”孙问渠趴到桌上，先看看他已经做出来题，“你物理比化学强多啊。”
“凑合吧，能蒙对多些。”方驰抓抓脑袋。
“来，爸爸先给你讲这题。”孙问渠拿过笔，又顺手从抽屉里拿张白纸出来，边往纸上写边开始给他讲题。
方驰很少跟老师问题，是懒得问，二是讲有时候也听不明白。
其实对于孙问渠这个吊儿郎当人能不能把题给他讲清他并不抱多大希望，只是这面对面地讲，他不得不集中精力看着笔尖。
孙问渠看着懒洋洋干什都没劲个人，玩游戏还挺厉害，玩时候也没团着，手很灵活地操作着。
方驰看会儿，目光又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上。
孙问渠手挺瘦，皮肤白，手指长……
正看着，孙问渠右手突然松开手柄，比个v，方驰愣愣。
“好看吧。”孙问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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