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拽,”孙问渠喝口手里饮料,“行你训去吧不用管,到点儿就走。”
方驰犹豫下,转身回到
孙问渠?
“你怎来?”方驰走过去,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去办点儿事,路过这里,”孙问渠看看手机,“约11点,早,就在这儿待会儿。”
“哦,”方驰应声就不知道该说什,看着感觉今天孙问渠脸色似乎不太好,他顿顿,“你没病吧?”
“哎你说话怎这欠抽啊。”孙问渠乐。
方驰叹口气,过去看看伤口,都已经结痂:“没什问题,洗吧,洗完把水弄干消消毒就好,这种事还要问吗?”
“不是自理能力能负值,”孙问渠说,“晚安。”
“晚安。”方驰转身出去。
没有晚自习两天,方驰晚上都待在孙问渠家复习,虽然觉得有点儿尴尬和不自在,但孙问渠给他讲过题却意外地记得很清楚,再碰到类似时候琢磨就都顺。
所以就算全家对他都没有任何要求,但既然能听得进孙问渠讲,那就多听听好,也许这半年再折腾下还能再有点儿收获。
是不是挺用功那种学生?”
孙问渠笑起来,边伸懒腰边往外走:“怎可能,但是聪明。”
方驰不会题,孙问渠用差不多小时都给他讲完,题都在当天做完,这对于方驰来说是比较少见事,他般都是不会做就扔着,第二天老师讲时候他凑合听下,听得懂就懂,听不懂就拉倒。
“谢谢,”方驰把东西都收拾到书包里,“感觉你做老师挺合适,讲得还挺清楚。”
“算吧,”孙问渠又窝回沙发上,“满眼小鲜肉能看不能……”
“没你欠抽,”方驰有点儿不好意思,“是说你脸色有点儿难看。”
“是?”孙问渠摸摸脸,“愁。”
“是闲吧,”方驰看看岩墙,今天人不多,他指指墙,“你要玩会儿吗?”
“你教?”孙问渠笑笑。
“不做教练,”方驰说,“没时间。”
不过每个星期天训练他还是会去,这是他最大兴趣,他想家时候最好排解方式,也算是孙问渠说积极休息吧,反正每次训练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很放松,也很享受。
“这段时间复习得怎样?”陈响问。
“还……”方驰正爬到岩墙最高地方准备做个大跨跃,话还没说出口,手就从岩点上滑脱,人挂在安全绳上,有些无奈地喊声,“哎!”
“注意力还是不集中啊,”陈响笑着说,“是不是有点儿累?累就歇歇。”
“歇……”方驰腿蹬着墙正要滑下来,回头时候突然看到会员区攀岩墙前面坐着个非常眼熟人,正靠在椅子上冲他这边看着。
“当没说!”方驰赶紧提高声音打断他话。
“走吧走吧,困死。”孙问渠挥挥手。
方驰戴上耳机准备出门时候,孙问渠又叫住他:“哦对,这伤……”
“嗯?”方驰回过头,就看到孙问渠唰下把自己裤腿给扯上去,挺白,然后再把腿往茶几上架。
“能见水吗?昨儿晚上洗澡高抬腿洗呢,差点儿打滑劈个大叉。”孙问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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