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喝高啊?”方驰看着他。
“跟酒没关系,”孙问渠笑笑,“就是困,今天有点儿……累心。”
“哦,”方驰没听懂这是什意思,但还是点点头,“那你睡吧。”
“完事儿叫醒
“没醉是没醉,”孙问渠勾勾嘴角,“但是吧,酒……”
“酒壮怂人胆儿,行你去洗吧快去。”方驰赶紧过来把书房门给关上。
听着孙问渠脚步声往浴室去,他低头开始做题,明天要交英语还有堆没写。
孙问渠今天好像在书房里点过香,方驰边写着边老能闻到淡淡味儿,还挺好闻。
他四周看看,发现香盘就在坐上放着,已经点光,只剩几小圈香灰,下面是个很精致白陶香盘。
“这是重点吗?”方驰看着他,想想又皱着眉,“早知道不吃这多,五块多个拇指烧麦。”
孙问渠让他这句话逗得笑半天,出店门口都还没停下来。
“还说酒量好呢,”方驰叹口气,“风大,别乐。”
“哎方小驰,”孙问渠把胳膊搭他肩上,往他身边靠,“你有时候挺逗。”
方驰没说话,孙问渠这挨过来,他全身都僵,舌头也僵得不会打弯,要不是怕孙问渠再说出什戳他话来,他差点儿膀子把他给掀开。
个,但算上后来又上四屉也挺惊人,他放开吃也没吃完。
倒是喊着饿死孙问渠,吃六个就放筷子,慢吞吞地喝着酒。
“喝酒不就点儿菜什吗?”方驰问。
“这种高手,杀人不使刀,”孙问渠喝口酒,“喝酒不用菜。”
方驰没说话,感觉找不到合适姿势把这句话给接下来。
方影说过孙问渠玩陶,不过他还没见过,这套房子里除这个香盘,没有别陶器。
他拿过香盘看看,挺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孙问渠做,很简单样子,就是个方形,四边往里弯出点弧度,看上去像个胖胖四角星,还挺有现代感。
孙问渠洗完醒酒澡,过来推开书房门:“写完吗?”
“……哪有这快啊,”方驰边写边说,“还得有会儿,怎?”
“那你写吧,就问问,要是还有会儿就睡几分钟。”孙问渠说。
“你可以跟你亮子叔叔交流下,”孙问渠边走边说,“带他来这儿吃过,他也嫌烧麦个儿小,看就说,操,这家烧,烧麦牛,逼,点烧麦就上,上个屉儿。”
孙问渠学马亮说话学得特别完美,方驰下没绷住乐,跟孙问渠俩人傻笑路,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什邪。
回到孙问渠那儿,方驰拎着书包进书房,准备开工。
“你先写吧,有什不懂放着,”孙问渠说,“洗个澡醒醒酒。”
“你不是没醉吗?”方驰看他眼。
这家烧麦确实不错,没吃完孙问渠都打包说带回去晚上热热吃宵夜。
结账时候方驰看到他从钱包里抽好几大票,愣愣,服务员走开之后问句:“多少钱啊?”
“25屉,怎?”孙问渠说。
“——靠!”方驰愣,压着声音小声喊,“就这四个加起来不够口烧麦25屉?”
“加块儿不够你口你也没吃完啊。”孙问渠懒洋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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