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孙问渠轻声说。
“啊，”方驰看着他
眼睛，声音有些发涩，“好看……胖
“你怎
不直接让
给你写好
，你照着抄
下得，”孙问渠啧声，拿过笔纸，“行吧，给你写个。”
“嗯。”方驰应声。
孙问渠拿着笔转转，低头开始在纸上写。
方驰看到他写第个单词时候，就有点儿想把自己英语卷子收起来冲动。
孙问渠英文也写得挺漂亮，很连惯串小圈圈，不是那种很帅瘦长圈圈，而是很可爱胖圆圈圈，跟身后墙上他苍劲有力书法形成鲜明对比。
“你这个是文身吗？”方驰指指他耳朵。
“这个啊，”孙问渠摸摸耳后，“是啊，你不说都忘，要看吗？”
“不……不看。”方驰有些尴尬，孙问渠皮肤挺白，偏过头时脖子拉出很漂亮弧线，他赶紧把目光收回来。
“那讲题吧。”孙问渠打个呵欠进书房。
方驰跟进去，孙问渠已经半趴在桌子上看他作业。
就成。”孙问渠说完关上书房门。
方驰趴在这张特别能让人集中精力大黑桌子上奋战快三个小时，因为孙问渠就团在沙发上睡觉，好像睡得还挺香，所以他中途也没怎休息，把这两天攒下作业都写，除去不会写题，还有篇写不出来英语作文。
看看时间，他站起来活动下，感觉脑子都有点儿晕，也不知道是让题目绕还是累。
孙问渠还在睡觉，方驰走到沙发旁边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累心是个什概念方驰没太理解，不过孙问渠睡得似乎不算太沉，手遮在眼睛上，指缝中能看到睫毛在轻轻颤着。
方驰本来想跟着看看他写是什内容，但注意力都集中在字体上，看得有些入迷。
屋里很静，只有孙问渠笔尖在纸上划过时发出细微沙沙声。
方驰突然就觉得有些说不清感觉，他距离孙问渠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椰奶香味，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
“好看吗？”孙问渠突然停笔，转过脸看着他。
“嗯？”方驰在这瞬间有些晃神。
“今天最大问题就是这玩意儿，”方驰抽出英语卷子，“看图作文，写不出来。”
孙问渠看看题，笑：“你英语水平是不是就isfangchi,18yearsoldthisyear水平啊？”
“不至于，”方驰笑，孙问渠说英语时候声音有种跟平时说话不同感觉，很好听，“凑合还能听懂个gravity。”
“嗯？”孙问渠愣愣，反应过来之后笑好半天，“还记着呢。”
“要不你给写个例文吧，”方驰想想，“写简单点儿，照着扩写下得。”
方驰轻轻地轻下嗓子，正想开口叫醒他时候，孙问渠睁开眼睛，带着点儿鼻音说句：“写完啊？”
“嗯，今天不会不多。”方驰说。
孙问渠坐起来伸个懒腰，又前后左右地转转脖子，在他转过头时候方驰看见他耳后有个小小图案。
非常小，认识孙问渠这长时间他还是第次注意到孙问渠除后腰，耳朵后边儿这种神奇地方居然也有文身。
“看什？”孙问渠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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