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叽笑起来:“说是算命给起名儿,爸妈觉得有点儿大有作为感觉,就用。”
说到名字,孙问渠其实有点儿迷茫,不知道老爸给他起这个名字最初想法到底是什。
不过可以肯定是无论什想法和期待,自己肯定都没达标。
他不是没努力配合过,老爸让他学,他哪怕并不喜欢也没兴趣,他也全都认真学,只是边按
孙问渠肯定是睡不着,不过好歹小叽闭嘴他能闭目养神会儿。
小叽虽然啰嗦,业务水平还是很高,动作也很麻利,在保证精耕细作基础上以最快速度把孙问渠头发打理好。
“好,”小叽拍拍孙问渠,“睁眼看看世界。”
“挺好,辛苦。”孙问渠睁开眼睛看看镜子。
“孙哥觉得你挺没精神,”小叽边收拾东西边说,“给你介绍个特别靠谱手艺也特别好按摩店吧。”
“试试染下?”小叽头上冲天炮变成紫色,还是很执着地想让他染。
“不。”孙问渠依旧回答简短。
“可惜这好张脸,”小叽叹口气,“被打还这帅呢。”
“闭嘴赶紧弄,”孙问渠说,“睡会儿。”
“要不烫个卷儿?你头发也够长度。”小叽又说。
几个设计都不满意,马亮就想让孙问渠给设计套,但要说不难吧,也挺难,壶这东西审美不统。
“他有什要求?”孙问渠看着电脑里之前设计。
“有底蕴,有文,文化,厚重,还得有现代,感,简约时,时尚。”马亮说。
“什鬼要求,”孙问渠皱皱眉,想半天,“先给说说这个冤大头什样人,你去过他家吧,什装修风格。”
“村,村里出来土,豪,留过洋,”马亮很简明地说,“水晶大吊,吊灯配红木,黑天儿戴,戴,墨镜。”
“嗯。”孙问渠应声。
小叽给他张名字:“报名字不用办卡直接是会员价。”
“说是小鸡朋友小狗吗?”孙问渠看看名片,这地儿好像以前去过,跟马亮块儿。
“杨定邦,”小叽说,“叫杨定邦。”
“哎,名字真不错,”孙问渠忍不住往小叽脸上认真地看看,“就是这名字跟你也不挨着啊。”
“找抽呢吧?”孙问渠闭上眼睛。
“哎,就没见过你这样,你这简单造型,都没有发挥余地,”小叽小声嘀咕着,“你这去普通理发店样能弄,还便宜呢。”
“不想动,”孙问渠说,“你再不闭嘴打人啊。”
“又没跟你说,”小叽转头冲旁边小助理说句,“是吧amy?”
“是——啊。”amy照旧是有气无力。
孙问渠看他眼:“懂。”
做为个即将被赶出栖身之所,没有经济来源,从来没上过班,刨去堆装逼技能之外没学历没任何谋生手段,每天游手好闲混快三十年个无业游民,大概除孙问渠,换谁也不可能再悠哉游哉。
孙问渠感觉自己也不是不着急,而是不知道往哪儿急,怎急。
反正现在他还住着大房子,有吃有喝挺滋润,虽然刚被人打个乌眼青,但也并不影响他依旧慢吞吞懒洋洋地过着。
在健身房碰上小叽时候还约他第二天过来做头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