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妈，”孙问渠被他也吓得往边儿上躲
躲，“这爆发力，你考音乐学院得。”
“你怎
进来啊，”方驰扯下耳机瞪着他，“肠子都让你吓得打卷儿！”
“你又没锁门，”孙问渠撑着桌子笑得停不下来，“打卷儿啊？要不要爸爸帮你揉揉肠子？”
“不是，”方驰也笑，坐回椅子上，“你吃完啊？怎跑过来。”
“早吃完，碗都拿下去洗。”孙问渠拿过凳子坐到桌子旁边。
进屋他就关上门，挺窝火地坐到书桌前。
没效率？怎就没效率？
多有效率啊，拿出书就背，拿出卷子就做。
他扯过套数学模拟题趴下就开始埋头写。
写几笔之后又从包里拿出耳机扣到脑袋上，找做题专用列表点播放。
方辉话倒是挺多，他成绩不错，比方驰强多，所以
般吃饭时候他都会指点江山，点评时政。
方驰每次听到他演讲都很感动，个少年，为强国富民操尽心，呕干血……国家和人民还不知道。
逗会儿小子，方驰站起来准备上楼。
“不再吃点儿啦？”奶奶叫住他。
“吃撑都，”方驰摸摸肚子，“看会儿书去。”
问渠还挺乐意看他笑。
这挂鞭挺长，噼里啪啦地炸着，随着火光腾起烟雾很快飘进院子里，方驰在烟雾里突然抬头笑着往他窗户这儿看眼。
孙问渠把手指放到玻璃上比个v。
鞭炮放完，方驰大家子回客厅开始吃饭。
孙问渠也坐下抱着黄总开始边吃饭边看着自己画那些图。
“干嘛？”方驰看着他。
“讲题啊，不
这里头都是纯音乐，比较舒缓那种，方驰每次感觉四周有点儿吵没法集中注意力时候都会听这些。
写半张卷子，他就被卡住，草稿纸上算半页也没算明白是怎回事儿。
他拧着眉，这什玩意儿呢。
正使劲琢磨时候，脑袋旁边突然伸过来只手，手指在他草稿上点点。
“啊！”方驰吼声，虽然在受惊蹦起来同时他已经认出这是孙问渠手，但还是已经吼出来。
“哦对，小驰明年要高考吧，”二婶说，“那是得抓紧看看书，上楼去吧，关上门省得吵着你。”
“没事儿。”方驰笑笑。
“你这自己看有效率，还是自安慰啊？”方辉演讲被打断，但激情还在，“你这样是没效率，不如等着开学补课。”
方驰往楼梯上走两步转过身，方辉这话吧，说得不算冲，但就是让他浑身不舒服。
“有私教。”他看眼方辉，转身上楼。
方驰他爸和他二叔嗓门儿都挺大，在楼上都能听到他们愉快而兴奋聊天声，还有阵阵笑声。
这种热闹家人团聚场面对于孙问渠来说很陌生，他觉得有意思，但本以为这样场景会让自己想起家人来情况却并没有出现。
他感觉自己就是在体会，体会方驰生活，个挺有意思小孩儿和他热闹家庭。
方驰吃饭很快，特别是在不说话时候。
这种大家子人纷纷聊天情况下，他般都插不上话，有人问他什，他才答句，别时间里就是埋头吃，吃完就上边儿逗小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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