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用手捏住黄总耳朵喊着说:“你看看人家小子,学着点儿!”
小子做为条过很多次年老
孙问渠站在院子里,看着老爸和二叔他们几个拆鞭炮,双手揣在兜里,估计还在衣服里抱着黄总。
“吃吗?”方驰过去晃晃手里咬两口烤红薯。
“香吗?闻闻,”孙问渠转过头,“鼻子都是炮仗味儿都闻不到菜香。”
“你要是想吃……”方驰把红薯递到孙问渠面前,本来是想说要吃他就再去拿个过来。
但没等他话说完,孙问渠直接就对着他手里红薯咬口,然后边吸气边含糊不清地说:“哎哎烫死……好吃……比街上烤好吃。”
“嘴时不时就利索把真是惊喜……先抱会儿,它没听过炮仗声,要扔屋里会儿晚上估计得吓疯吧,”孙问渠往厨房外面看看,“偷菜吃不合适吧?”
方驰从锅里捏块酱鸭子出来:“那你吃不吃?”
“吃。”孙问渠正想伸手接过来,黄总从他领口挤出来,挣扎着要往肩上爬,他赶紧抓住黄总,边往衣服里塞,边凑过去往方驰手上口咬走鸭子。
孙问渠转身出厨房之后,方驰还愣好会儿才把举着手放下去在裤子上蹭蹭。
出厨房时候爷爷走进来,看他就笑:“偷菜呢?”
袋。
“给它吃个饺子,”胡颖在旁边小声说,“不过是生,没事儿吧?看它太馋。”
“没事儿,”方驰笑,“该开饭吧。”
“嗯,姥爷刚说十五分钟,”胡颖估计是馋,边搓边说得脸期待,“刚上去想叫你和孙大哥来着,听那屋没动静,估计你俩睡觉呢就又下来。”
“……哦,”方驰听“你俩睡觉”这四个字就觉得阵说不上来感觉,身上有点儿发麻,赶紧蹦蹦,“睡会儿。”
“这是……”方驰看着他,“咬过。”
“咬过咬过呗,”孙问渠扫他眼,“你个成天往裤子上擦手人老讲究这些,喝你口水说半天,吃你口红薯也念叨。”
“不是这意思,”方驰被他说得不知道该怎解释,低头狠狠也咬口,“算。”
屋子里菜已经满满当当地摆大桌,所有人都块儿挤到院子门口,等着放鞭炮。
村里鞭炮声已经响成片,远远近近噼里啪啦着。
“酱鸭子好吃。”方驰嘿嘿笑两声。
“有烤红薯,吃吗?”爷爷说,“不过马上就吃饭……”
“吃吃吃吃吃,”方驰连串地说,他喜欢吃,特别是爷爷烤,“给个,小就成。”
“没小,都跟你脑袋样大。”爷爷笑着说。
“那来个脑袋这大。”方驰说。
村子里鞭炮声越来越密集,渐渐响成片,空气里能闻到硝烟味,但厨房里菜香很强悍,兜都兜不住,飘得院子都是,客厅里也全是香味儿,还都是肉香。
方驰在厨房里转圈,拿出手机给孙问渠发条短信。
准备吃,好多好菜,要下来先偷吃点吗?
没两分钟,孙问渠就跑下来,外套肚子那块儿鼓着,看就是塞着黄总下来。
“上哪儿都带着,”方驰叹口气,“吃饭也带着它啊?够十个月能不能出来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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