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方驰转身就往院子里走,“你等等。”
孙问渠看着他先踢张凳子然后撞下门框然后才走出去,笑半天。
方驰是去洗个脸,估计还是用冷水洗,再进屋时候身上都带着冷气儿。
“怎样?”孙问渠看着他,抬手在他脸上碰碰,果然冰凉。
“……没什用,冻得哆嗦把酒劲都哆嗦上来,”方驰揉揉鼻子,“算
二叔喝得不过瘾,拉着方驰过去又碰两杯:“你比你姐夫还强点儿。”
方芸老公已经喝得靠墙边两眼发直,方驰放下杯子抓着二叔手,特别诚恳地说:“二叔,不能喝成他那样,明天还要复习。”
“放过你!”二叔拍他肩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困,”胡颖窝在沙发里,“要睡觉。”
“小颖上家睡,睡方驰那屋,”老妈安排着,“二叔你们几个老爷们儿估计是不睡吧?”
方驰这句话刚吼完,邻居家鞭炮就响起来,胡颖边笑边跳地捂着耳朵跑进厨房端饺子。
邻居家鞭炮都挂在院墙上,孙问渠捂着耳朵盯着黑夜里炸出朵朵金花看得正入迷,手突然被人把拉开。
“黄总总要吓尿!”方驰在他耳边喊。
“哎忘!”孙问渠赶紧转身跑进屋里。
饭吃晚上,肚子其实已经没多少空间,大家随便吃点儿算是应景,就开始准备放鞭炮。
孙问渠下乐,靠到墙上笑半天:“哎,你多喝点儿吧,你喝多挺好玩。”
“你也喝不少吧,你没事儿?”方驰撑着灶台回头瞅着他。
“都说只要不喝杂就没事儿,”孙问渠说,“不过现在也有点儿晕,出去清醒下。”
“别扭脚啊。”方驰说完又吹声口哨。
直在屋里等着大家轮流投喂小子窜出来,跑进厨房,方驰指指孙问渠:“小子跟着他,他扭脚你叫。”
“不睡,要睡也就在沙发上什地方随便凑合下,”二叔说,又冲姑姑挥手,“你上家睡去,跟你嫂子挤挤。”
“那就行,就这着吧。”老妈拍拍手。
“你睡哪儿?”孙问渠问方驰。
“睡什睡,”方驰说,“你不说,三十儿晚上陪你聊天儿。”
“就你这状态?”孙问渠笑。
方驰还是晕,脚下不太稳,就靠在门边看着别人忙活,懒如蛇蛋孙问渠依旧是手抱着黄总手捏着它耳朵,站在院墙边儿上,脸上带着笑容。
四周鞭炮声越来越密集,从左片右边前片后片慢慢汇成整团,人站在那儿都能感觉到从里到外震动。
方驰过去按住孙问渠耳朵。
孙问渠耳朵冰凉,他想想又用掌心捂在他耳朵上。
家里鞭炮和烟花备不少,不过因为没有太小小孩儿,放通大家也就都回屋,继续吃吃喝喝聊着。
孙问渠也没走到哪儿去,就回屋把外套穿上在院子里转悠着。
小子直摇着尾巴跟在他身边。
转几圈之后方驰从厨房里探个脑袋出来冲客厅那边喊嗓子:“来端饺子——”
饺子俩字还破音,孙问渠听着就想乐。
这小孩儿喝点儿酒状态跟平时都不样,愣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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