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方驰接过来,拿个给孙问渠。
“要不你给提前拜个年吧。”孙问渠笑笑。
“哥哥过年好,给您拜个早年。”程漠想也没想就说
“这种听就是为说好听才说话才不说,别说现在才刚大,就是现在毕业,也买不起,”方驰笑笑,“你要真现在买,以后换车时候给你买。”
“好,”孙问渠把手搭到他肩上,捏捏他耳垂,“给谁打电话呢?”
“程漠,他还没走,让走时候告诉他声,”方驰拨通程漠电话,那边程漠很快就接起来,“准备走啊,你还有什要交待吗。”
“看见你俩在楼下,”程漠说,“光天化日扑进去撅个屁就啃,也就是现在放假没人,要不你都不用想着在宿舍出柜,你直接就全校出柜……”
“靠。”方驰乐。
方驰从窗户和手机听筒里同时听到两声喇叭响,他跑到窗边,看到楼下路边停着红色小甲壳虫,嘴角下就扯到后脑勺上:“马上下去,等。”
行李不多,个小箱子加个包,包里放着他用两件t恤裹着宝贝盘子。
方驰跑下楼,拉开车门把行李放到后座,然后也没管旁边有没有人,扑过去就搂着孙问渠狠狠地亲好几口,还在他嘴唇上咬两下。
“哎,”孙问渠抹抹嘴,“好吃?”
“甜,”方驰也抹抹嘴,笑着说,“是真甜,你吃巧克力吧?”
“要是过年回去,记得跟联系。”
“嗯。”肖鸣应声。
这是第次方驰想到过年会有种沉甸甸压力,早上起床把宿舍俩人送到车站去都没有让他感受到放假过年回家喜悦和兴奋。
直到快中午时候接到孙问渠电话,他才从床上跃而起,感觉自己又活过来。
“下高速?”方驰问。
“现在下去,等下。”
程漠拎着个纸袋下来,方驰看就知道是炒栗子。
“哥哥好,”程漠扒车窗那儿跟孙问渠打个招呼,然后把纸袋递进来,“给,这回真是炒,不是加工,你尝尝什味儿。”
“不敢吃。”方驰打开看看,倒是挺香。
“有你这样,”程漠拍他巴掌,又从兜里拿两个红色小红布包出来,“这个你俩人个,十五时候跟何宝宝去庙里求平安符。”
“嗯,”孙问渠拿块递给他,“要吗?也甜下。”
“不要,看着你就够,”方驰关上车门,在车座上扭半天才把自己羽绒服给扯明白,“以为你又开那辆卡宴呢。”
“等你亮子叔叔这几单大弄完,他买,买来拿这辆跟他换。”孙问渠侧过头笑着说。
“别老欺负他,”方驰拿出手机,“你自己买。”
“以为你说你帮买呢。”孙问渠说。
“嗯,下。”孙问渠那边开着音乐。
“到哪儿?去门口等你。”方驰边说着边穿上鞋。
“到哪儿啊,看看,”孙问渠说,“也没什标志物,就看到南区3栋四个字。”
“南区3栋?”方驰愣愣之后猛地吼声,“靠你到们宿舍楼下?”
“大概吧,”孙问渠笑着说,“拿上行李直接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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