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聊边吃边喝，从店里出来
时候，街上已经没什
人
，连平时这会儿还开着小超市都关门。
到放假，这些由学生带起来热闹场面就下都萧条。
方驰出门就被北风灌领子，他缩缩脖子：“哎瞬间醒酒。”
“参观下
们学校吗？”程漠问肖鸣，“带你转转。”
“那……”方驰听他这意思，大概没打算让自己参加顶着老北风伪情侣校园散步活动，“回宿舍？”
“是。”方驰喝口酒。
“有个想法，就是……”程漠犹豫着往肖鸣那边看眼，“就是……不知道……”
“用开头吗？”肖鸣反应很快。
“是，”程漠口把杯子里酒都喝，“他爷爷奶奶不是都认识你嘛，如果有机会让他们知道你事，看看他们反应，差不多也能有点儿底……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行啊，”肖鸣点点头，“而且说不定到时还能让爷爷感觉这种事也不是方驰个人，这样人挺多，可能就更好接受些。”
“啊？”程漠笑笑，“就妈问怎上个高中连个女朋友都没交，看时机挺好，就说交都是男朋友，然后就这说。”
“你这个没有参考价值。”肖鸣瞪着他看半天。
“……他问，那谁有参考价值，你……”程漠说到半顿顿，声音低下去，估计是突然想起来肖鸣还没跟他说过这事儿，但开口也不好停下，只能很小声地说句，“？”
“家就是典型没有点儿心理准备，”肖鸣倒是挺平静，“突然就知道，然后就炸，就……回不去家。”
“你过年不回家？”程漠很敏感地马上追句。
肖鸣没出声，程漠点点头：“你回吧，明天走时候给打个电话。”
“好，”方驰又看着肖鸣，
“然后别忘，给妈打电话，”程漠说，“已经跟妈说，妈特别擅长给人洗脑，安利小能手，表姑卖玫琳凯，找她推销着来，走时候样没卖成还花钱把妈二手貂给买走……反正要真不行话就让妈跟你爷爷说说，也许能管用。”
程漠和肖鸣还给他出不少主意，虽然真能派上用场不多，而且程漠还总跑题，但方驰还是觉得心里踏实很多。
甭管有用没用，至少给他些思路，也让他很感动。
“方驰，”程漠喝不少酒，不过眼睛还挺亮，他拍拍方驰肩，“这事儿吧，越想越怕，越怕越开不口，豁出去说，就好办，是打是骂是跪下求还是怎样，扛下来就行，其实你非得想来想去话，别想怎开口，想想开口以后怎说才能让他们对你选择放心接受。”
“嗯。”方驰跟他碰下杯，把杯子里口酒给喝。
“……还不知道呢。”肖鸣叹口气。
“那等你吧，”程漠说，“家是据点，过年所有亲戚都上家来团着，闹得烦，每年都顶着三十儿才回去。”
肖鸣看他眼没说话。
“哎……哟……喂……”方驰偏开头。
“好吧先说正题，”程漠拿起杯子在方驰和肖鸣杯子上磕两下，“你现在是不是就是发愁找不到个好切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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