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说过很多喜欢,各种喜欢。
但是“爱”,孙问渠还是第次听到。
“孙问渠,”方驰嗓子似乎更哑,“爱你。”
“也爱你。”孙问渠轻声说。
“你没把他怎着啊?”孙问渠笑。
“没,扬手他就得给跪下……”方驰顿顿,“跪下,膝盖给他跪得喀嚓响出首国歌来。”
“什乱七八糟,那人少搭理,”孙问渠笑笑,“早点儿睡吧,不是刚发完烧呢。”
“嗯,”方驰也笑笑,“明天晚点儿给你打电话,可能得睡到下午,今天吃药很困。”
“知道,睡吧。”孙问渠说。
“怎会发烧?”孙问渠坐起来,把还放在肚子上笔记本扔到边,“昨天不还好好吗?”
“不知道啊,”方驰又是串咳嗽,“今天去镇上吊水,现在已经不烧。”
“怎不接电话?也不给打个电话?”孙问渠皱着眉。
“早上烧到快40度,爷爷急坏,就送去镇上,迷迷糊糊也没拿手机,到镇上打完针就去爸妈那儿,”方驰沙哑声音听着让人心疼,“又不好拿爸妈手机给你打电话……”
“现在是回爷爷家?”孙问渠问。
“晚安,”方驰说,“爱你。”
孙问渠愣愣。
喜欢你。
非常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得不行不行。
“嗯,刚回来,爸妈他们起回来,”方驰说,又压低声音小声说,“没生气吧?”
这沙哑里带着几分撒娇语气让孙问渠心里阵发软:“气过都,睡都睡半天。”
方驰又咳起来,咳完嘿嘿笑两声:“对跟你说个事儿。”
“什?”孙问渠应声。
“昨儿晚上回来时候在村口碰到李博文那逼,”方驰说,“给他吓跟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