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马亮今天带着媳妇儿跟他爸妈块儿去他姥姥姥爷家过年,大家子人很热闹,听着电话里欢声笑语,孙问渠想起在方驰家过年场景。
也是热闹得很,笑闹吵打,乱七八糟折腾得人脑浆子疼,但很有过年感觉。
相比之下
虽然这想有点儿自夸,不过这确是他真实感觉,当年想法还真是有些让人意外。
他拿过手机,给马亮打个电话:“关于新系列,有点儿新想法。”
“什,什?”马亮那边正在剁饺子馅儿,哐哐,还有不少说说笑笑声音。
“过两天咱俩见个面再说吧,”孙问渠说,“你还记得以前做那几个小破玩意儿?”
“就是你给起,起个名儿叫,叫‘初’那组吗?”马亮问。
“爷爷,”方驰上前去抓住爷爷胳膊,“你告诉,这怎回事?他怎跑来!他为什过来啊?”
孙问渠回家两天,每天差不多都猫在自己卧室里。
说起来这卧室他还有点儿陌生,搬进这套房子之后,卧室是按他要求装修和布置,但弄好之后他就差不多没怎在家住,这屋子对于他来说甚至还不如方驰爷爷奶奶家那间小屋子熟悉。
桌上放着几件陶器,杯子,笔筒,都是很糙很拙风格,古朴而单纯。
这是孙问渠最早做出来“作品”,让很多人觉得大师孙正志儿子果然天生就是做陶天才那几个“作品。”
草都没摘过,就他们山里野花他也全都叫不上名子来,这会儿还说自己喜欢花草,听就假得很。
爷爷笑笑没有说话。
“你们爷俩吹风吹够没啊,”老妈打开门从屋里探出脑袋来,“进屋吧,会儿煮点儿面吃。”
“好,去煮面。”爷爷笑着转身往屋里走。
“爷爷,”方驰在他身后小声叫声,犹豫着问句,“水渠……是不是来过?”
“亮子,你真不愧是兄弟,”孙问渠啧声,“都忘还有这个名儿。”
“能记,记得好多事儿,呢,”马亮笑着说,“还记得二,二姐军训裤,裤子绷,开线事儿。”
“你有种当她面儿说去。”孙问渠乐。
“不,敢。”马亮说。
“不跟你扯,你哪天有空给电话,们聊聊。”孙问渠说。
孙问渠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年做这些东西时心态和想法,这多年他也再没有回头看过自己这些东西,更没有细品过。
现在静下心来,他坐在椅子上,面对着这几件陶,倒是突然有些灵感。
那种最初时候他想要,后来被时间和跟老爸之间纠结磨掉最单纯想法。
孙问渠手指撑着额角,偏着头盯着桌上陶。
说起来,按他现在阅历和眼光,这几件东西,还确是有灵气。
“嗯?”爷爷回过头。
“那个参片,是进口,”方驰说,“那是水渠拿来吧?”
爷爷顿顿,然后叹口气:“是他拿来。”
本来方驰只是猜想,并没有百分之百地确定,听到爷爷回答时,他整个人都被不知道是吃惊还是兴奋还是别什感觉包裹住,有些没控制住自己调子:“他来过?”
爷爷转过身,看着他点点头:“来过,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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