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愣愣笑:“那你也可以……”
“不,也不喜欢每次都用同款牙刷,”孙问渠打断他,“赶紧收拾,大清早这啰嗦,以前怎没发现你话多呢。”
“你怎知道要说什。”方驰边刷牙边乐。
“小学都快毕业你刚在你妈肚子里长出人形来少年。”孙问渠往他脸上弹下,转身出去。
胡媛媛做早点是煎饺和豆浆,方驰吃很愉快,就是吃时候总被盯着。
方驰半天才回过神来,就觉得嘴上都是牙膏味儿,再往脸上摸摸,手牙膏沫,顿时就清醒,坐起来:“孙问渠你这是什行为?”
“告诉你嘴沫你还非要亲只好用行动告诉你后果自负行为,”孙问渠在客厅里说,“会儿去亮子那儿蹭早饭。”
“嗯。”方驰慢吞吞地下床,趿着鞋跑进浴室,从身后抱住正在洗脸孙问渠。
“别报复啊。”孙问渠说。
“是个有素质人,”方驰松开他,挤到他身边拿起牙刷,“这是之前用那把吗?”
方驰早上不是自然醒。
虽然今天早要回家去跟老爸老妈聊聊,但扛不住韭菜大舞台终于开幕,掌声雷动完美表演之后,夜睡得连梦都没顾得上做,就感觉刚闭上眼睛,接着就听到孙问渠打电话声音。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想说你大半夜跟谁聊呢,结果看到孙问渠嘴里叼着牙刷。
“往哪边儿扭也不出热水啊,”孙问渠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说,“昨儿晚上用着还是好……哦,哦……行再去看看。”
“谁电话啊?”方驰等着他挂电话,问句:“几点啊?”
抬眼就能看到并排着坐在桌上黄总和芝麻酱直勾勾眼神。
“这猫在你们这儿待遇也太高,都上桌子,这要不拦着会儿要上碗里掏,”方驰指指黄总,“黄皮酱,你都胖成四瓶酱还往人碗里瞅呢?”
黄总动没动,就跟没听见似,倒是旁边芝麻酱喵声。
“这只白猫没事儿?”孙问渠吃几个饺子之后放下筷子,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几下,两只猫同时转身挨到他手边,黄总还低头在他掌心里蹭着脑袋。
“嗯,拿回来就精神,带去医院检查说身体健康,打疫苗什,”胡媛媛说,“想吧,要不再捡几只,咱市里门店那边不是打算弄成咖啡陶,把猫都
“不是,新换。”孙问渠说。
“之前那把没用两次呢,就扔?”方驰啧声,“浪费。”
“牙刷个月就得换。”孙问渠擦擦脸,把脸凑到镜子跟前儿看着。
“那把也没用到个月啊。”方驰说。
“你烦不烦,”孙问渠从镜子里瞪着他,“换就把你块儿换,管你用没用啊,就喜欢两把都样放那儿。”
“房东,快八点儿子,”孙问渠把手机扔到床上,转身往外走,“起吧,今儿不还说早回去?”
“……感觉刚睡着,”方驰揉揉眼睛,“别走,过来让亲下。”
“嘴沫。”孙问渠回看他眼。
“不管。”方驰张开胳膊。
孙问渠走回来,胳膊往床上撑,低头用嘴在他脑门儿上鼻子上嘴唇上通乱蹭,然后跳下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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