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
鸣还挺喜欢这个祝词
，跟着程漠去买炒栗子时候就把手套给戴上
，拍拍手：“怎
样？”
“好看。”程漠说。
“大小挺合适。”肖鸣看看手套。
“你手中指到手腕这长，”程漠伸出手比划个长度，“
目测特别准。”
“嗯？是？”肖鸣摘下手套，伸手过去比比，“没这长……”
“男学生，”肖鸣说，“看看。”
“男学生？”程漠顿时紧张，“你这个男学生……”
肖鸣没理他，拿过纸条打开看看就笑：“肖老师，谢谢你。”
“嗯？”程漠愣愣，“没？”
“没。”肖鸣夹着纸条晃晃。
小街上不少好玩小东西，程漠转两圈，买条红色围巾，副红手套，看到好几家卖糖炒栗子，他每家都去尝颗，挑家味道最好记下位置。
转快半小时，他才去奶茶店买杯热牛奶坐下，看着窗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小区大门。
肖鸣今天是按时出来，出来时候手里拿着个很精致小盒子。
程漠结账跑过去：“今天没拖你时间啊？”
“嗯，”肖鸣笑得挺愉快，“没拖，而且本来说过完年才给钱，今天也提前给。”
车门边挤过去。
补课地方在条挺热闹街上，街两边都是火红片，全是卖年货小摊，春联，福字，灯笼，红辣椒，还有各种吃。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过年特有气氛弥漫在身边。
肖鸣没有往两边看，也没说话，低头从人群中穿过进旁边小区，然后才回过头说句：“进去。”
“……”程漠看看四周，指指个小奶茶店，“在那儿等你。”
话还没说完，程漠已经迅速把长度按他手收下：“看，是不是很准。”
“太假。”肖鸣乐。
程漠也笑笑，很快地抓住他手。
肖鸣愣愣，没抽手也没说话。
“现在知道，”程漠说完放开他手，转头冲卖炒栗子喊声，“叔，给装袋大，最大
“吓跳，”程漠松口气，把装袋围巾什递过去，“送你。”
“什东西？”肖鸣拉开袋子看看。
“祝你新年红红火火切顺利。”程漠说。
肖鸣抬头看他眼，沉默会儿才说句：“谢谢。”
红红火火切顺利。
“钱还包装得这好？”程漠看着他手里盒子。
“这个是学生送巧克力，”肖鸣把盒子递给他，“你吃吗？”
“你不吃？”程漠接过盒子。
“不爱吃巧克力。”肖鸣说。
“是女学生吧？”程漠拆掉盒子外面包装纸，里面还有张小纸条，“靠这是情书吗？”
“真去吃饭啊？”肖鸣问。
“闲着也是闲着嘛。”程漠说。
肖鸣进去之后，程漠没有马上去奶茶店，在小街上转悠着。
他不回家过年，老妈也没说什，只是问句为什，他说要陪朋友，老妈就同意。
肖鸣状态不是特别好，如果只有他个人留在这边过年，不知道会是什样心情，程漠觉得哪怕多个人陪着也会好些，虽然肖鸣表现得挺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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