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石向阳
脸正义。
“……回家。”丁霁说。
“不带点儿学习资料复习吗？”石向阳很痛心。
“家里有。”丁霁继续想往楼下跑。
“给，”石向阳把手里
习题集塞给
他，“这两天
不看这本，你拿着，上面题都做，你可以……”
“不能放弃。”石向阳说。
“哎！这就对，”丁霁拍拍他，“来，学霸，给讲个题吧。”
石向阳开始讲题时候，丁霁松口气。
说实话石向阳就是挺笨，但是很努力，压力最大就是拨人，班里像林无隅那样学神，还有后排蹲那儿拿酒精灯煮方便面配辣条，他们就没这
大压力，或者说他们压力也挺大，但压力主要来自考试结束之后父母怎收拾你生存挑战。
至于自己这样……
石向阳没有说话，靠到椅背上，看着窗外，目光有些游离。
丁霁趁着他目光还没有游离回来，迅速把他桌斗里刀推到最里面，这人最近大概是复习压力大，整个人都有点儿恍惚。
“有时候突然有种感觉，”石向阳说，“干脆放弃算。”
“都到这会儿，”丁霁说，“说放弃是不是有点儿晚？”
“嗯？”石向阳转头看着他。
，慢慢顺着跑道往前走，抬头看看天。
天空很清爽，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要下雨，”石向阳说，“跟你赌，两小时之内就要下雨。”
“赌什？”丁霁从堆书里抬起头。
“赌你下雨之前做不完这套题。”石向阳很坚定地说。
“谢谢。”丁霁拿过习题集跑下楼。
林无隅从校门里急匆匆地走出来时，丁霁正拿手机要给他打电话，看到他出来，赶紧挡过去：“哎学神。”
“你怎在这儿？”林无隅看到他有些吃惊。
“多新鲜啊，”丁霁说，“三天，来拿宝贝书。”
林无隅还是看着他，过会儿才
压力也挺大，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丁霁认真地听着石向阳用个比他复杂好几倍流程给他讲遍这道他闭着眼都能做出来题。
感觉压力缓解不少。
今天是约好林无隅要把书还给他日子，正好周末，丁霁提前离开学校，这样时间上正好能拿书再按平时时间到家，有利于家庭团结。
跑下楼时候碰到抱着本习题集从厕所回来石向阳。
“放弃要趁早，”丁霁说，“开始就放弃比较划算，现在马上就考，剩这点儿时间玩个游戏都不够冲满级，不划算啊。”
石向阳若有所思地继续看着他。
“你看，”丁霁指指自己，“不学无术每天混日子，考试全靠抄，比你差远吧，都没放弃呢，你放弃不亏得慌吗？”
“你都是抄吗？”石向阳问。
“嗯，”丁霁非常诚恳地点点头，“但是高考不敢抄啊，就得复习，复习，你放弃？”
丁霁张张嘴，看着他，好会儿才问：“到底赌什？”
“两小时之内要下雨啊。”石向阳说。
“然后呢，赌什？”丁雾说完反应过来，抢在石向阳说话前开口，“赌注是什？”
“赌注？”石向阳看着他面前卷子。
“赌这套题？”丁霁问，“输做题还是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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