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无隅顺手在他耳垂上捏捏。
“鹅绒被!怎土!”林无隅想想又有点儿感慨,“他真是要结婚吗?不是办个酒席骗份子钱?”
丁霁听乐:“当心他骂你啊。”
“就是有点儿回不过神,”林无隅说,“咱俩还在上学,他居然要结婚。”
“合适就结吧,他直都想结婚,”丁霁说,“毕竟从小也没有真正自己家,表叔对他再好,人家也有自己孩子,也不是他自己家。”
“嗯。”林无隅想想,“这倒能理解。”
说,“转过头,还能看到个英俊小伙儿,为什要去想象个满脸褶子老头儿啊!”
“也是,”丁霁想想,“太突然,还是得循序渐进,有个几十年适应过程。”
“才几十年。”林无隅说。
“嗯?”丁霁没明白,看着他。
“咱俩在块儿算算都到不百年,”林无隅说,“很短啊。”
“你有家啊,”丁霁马上提醒他,“会儿取衣服就回家,别羡慕别人。”
“知道,”林无隅笑起来,“你紧张什。”
“怕你想太多。”丁霁说。
“现在除想你,基本不想别。”林无隅说。
“腾点儿位置,想着点儿会儿买个大红包,”丁霁说,“装份子钱。”
“你这想当然就很短,”丁霁说,“你换个说法,比如,辈子,是不是听起来就很长,哇塞辈子啊。”
“哇塞辈子都跟这个人在起啊。”林无隅笑起来。
“听您这意思是不是有点儿失望啊?”丁霁说,“没试过跟别人在起是不是有点儿遗憾?”
“那倒没有,”林无隅马上说,“辈子拆成两下或者拆成几下,哪有整过瘾啊。”
“反应挺快,”丁霁啧声,“说起这个辈子啊,下周鹏鹏结婚们真还送床被子吗?会不会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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