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当秦书只是吓吓他,毕竟三天做满五十次,秦书自己也不可能受得。
“那倒不是,你身体受不。”王玮说那番话到底起点儿作用,秦书说话竟然直白些,虽说不是用在正经事儿上,好歹是个进步。
然而不等他松口气,对方又补充句,“回去再慢慢补上。”
“……”
合着这人打是长期作战主意——
奈何秦总早就算到他要跑,安排三米长宽超大号水床不说,还揉得他手软脚软,压根儿逃不出大床范围,就被揪住脚腕拖回去。
秦总丢开眼镜,从后面撞进去,自言自语似得下个结论:“看来你比较喜欢这个姿势。”
呸!牲口!
幕天之下,秦书也不知是觉醒什奇怪属性,十分亢奋地拉着王玮在水床上来两次,才抱他进浴室洗澡、清理,换上干净浴袍。
然而正当王玮以为今天已经结束,趴在他怀里几乎要睡着时,却感觉抱着自己秦大总裁颠簸几下,似乎正在下楼梯。
王玮那句“不过”,着实是戳得秦书心口生疼,连秦傲娇这个称呼都没能盖过它威力。
路上思量许久,对于小情人酒醉后发言,他实在是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因此才有这次度假。
打横抱起小情人,把丢到卧室中央巨大水床上,秦书欺身而上,拉着对方起适应这波涛汹涌新环境。
将小情人好好揉搓番,秦总以惊人自制力停顿下来,哑声问道:“你还记得你共说几个字?”
被卡在这个不上不下位置,身底下水床还在晃动,别提有多难受。王玮虽然知道这人肯定没打什好主意,但还是努力运转混沌脑子,回忆自己酒后吐真言那段儿。
这年五正好是农历十五,今儿是前天,十四,但月亮也还算饱满,然而月下两个人都没心思瞧它,兀自沉浸在自己世界之中。
泛着银辉月色如水般照在沙滩上,静静地注视着海面上起伏不定游艇,配着海浪声直摇晃到天明。
次日王玮醒过来,只觉得自己几乎死过次,全身跟被车轧过遍似,又酸又疼。
浴袍早就不能穿,被子底下身体上片布料都没有,王玮稍微动弹,还能感觉到肩胛骨下方钝钝疼痛——那是昨
勉力睁开眼睛瞧,他们已经从别墅三楼下来,秦书走得稳稳当当,抱着他往外边沙滩走。
“……这是要去哪儿?”拜秦书所赐,王玮嗓音沙哑得可怕,开口自己先吓跳。
秦书顿顿,脚下转去厨房,把王玮放在料理台上,泡杯蜂蜜水给他润润嗓子。
等王玮喝完,秦书抱小孩儿似得托着他屁股,重新把人抱起来,这才答道:“去游艇上,继续。”
王玮两眼黑,艰难地咽口唾沫,问道:“你该不会真想做满五十次?”
“……六个?”
在王玮想法里,统共也只有‘秦傲娇’和‘不过’这六个字比较戳心窝子,秦书总不至于连其他字起算。
“五十个。”秦总也不知道将这句话反复琢磨几次,立即给出精确数据,打破小情人侥幸心理,“个字次。”
“……”王玮翻身就跑。
共就三天假期,五十次?他这条命怕是都要交待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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