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秦书把他放在卧室床上,伸手从旁柜子里拿出几样活血化瘀药膏,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还没要够?”
“……”
王玮把自己埋进枕头堆里。
在太阳底下晒这久,秦书手掌温热,将药膏放手心热化,慢慢地敷在王玮伤处,边问道:“昨儿在川菜馆那些话……”
从昨晚开始,秦书只要提到这段话就没什好事儿。王玮刚听个开头,心头凛,直接伸手勾住对方脖子,凑上去堵住他嘴巴。
秦书这人不管做什都很厉害,脚边小木桶里已经装满活鱼,附近也不见驾驶员身影,估计游艇也是他自己开出来。
瞧见他醒来,秦书收起竿子,抓起他手指啃下,牙齿轻轻地磨着他指尖,取笑道:“你怎不干脆睡到假期结束?”
王玮不想搭理他,清清嗓子,发觉还是有些嘶哑,但说话已经没问题,不禁感叹年轻人恢复力就是好。
上辈子他和秦书说开已经是三十多岁事情,之后顾念着双方工作和身体,为爱鼓掌次数就少,每周三次左右,也不像如今这疯狂。
可现在他只睡个上午,除腰酸些之外竟然没什特别感觉。
儿夜里在船尾护栏上压出来。
秦总算是食髓知味,在开放环境下,牲口得更加彻底,掐腰、捏臀、捆手、咬脖子,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王玮被他欺负得狠,哭着骂他“色痞流氓”、“衣冠禽兽”,拳打脚踢挨个儿招呼。
平日里强势王哥转眼就成只张牙舞爪小奶猫,瞧得人稀奇得紧。
这人大概以为他被做迷糊,竟还笑起来,回道:“平时不动声色,可不就为做你个人色痞流氓?”
“……”
秦书本来想说不是这个,但小情人难得主动次,他便没有继续往下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小情人亲吻。
吻结束,秦书拍拍王玮屁股,如他所愿地揭过先前那茬儿,说道:“听话,先擦药。”
“……”
擦完药,王玮去收拾鱼,秦书倚在厨房门口,瞧着他忙碌身影,餍足地眯起眼睛,认真考虑起小情人醉酒后说那番话。
正想着,秦书已经收拾好渔具,侧身挤到这边沙滩椅上,跟他严丝合缝地贴在块儿,往他耳根吹气:“在想什?”
暮春天气,海上太阳大喇喇地照着,两个人这靠在块儿,简直是从内而外燥热。
王玮推推他,“起开,热死。”
秦书从善如流地站起来,弯腰抱起他,往卧室里走。
王玮悚然惊,以为他又要做什不可描述事儿,当即挣扎起来:“你要干什!这可是白天!”
王玮被他这句话撩得心头发颤,紧接着又是番天昏地暗,让他恨不得把当时心软自己揪出来打死。
在这种情况下,要王玮记清所谓次数,着实太过为难他,于是他睁眼,秦书就贴心地提醒道:“还剩四十三。”
“……”王玮嗓子已经彻底哑,连瞪他力气都没有,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王玮身上被这人套件丝质衬衫,底下是宽松沙滩裤,裤腿滑下来,露出底下细密吻痕。
他脸上架着草帽,躺在沙滩椅上陪着秦书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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