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收集把表演道具做什?就算只是当摆件,般人也都是放未开刃真剑,放个表演用剑着实显得档次很低。夏渝州有些纳闷,拎着剑看看别地方。
墙上挂着张照片,乍看以为又是含山氏哪位先祖,仔细瞧,却是穿着表演服夏渝州。广袖长衫、横剑在手,眉眼飞扬少年冲着镜头呲牙笑,露出两颗不易察觉牙尖尖。照片色调很暗,故意做旧,因而看着以为是古画。发现是自己,还把他吓跳。
“这人,什时候拍?”夏渝州对这张照片毫无印象。这场表演是他跟司君刚认识时候,他虽然邀请司君去看,但并不清楚那人究竟去没有。后来在起之后说起这个,司君也没接茬,他就以为没去。却不知道这人不仅去,还拍照片。
莫名生出几分高兴来。少年人心思懵懵懂懂,那早当初,司同学或许对他还没什想法,但已经懂得欣赏他帅气颜。
除这些,房间里还有很多有趣小细节。书柜上牙齿模型、酒柜里运动水杯、房顶彩色吊灯、床头小猫玩偶……都是他喜欢东西,放在这古板怀旧房间里,格格不入得叫人眼眶发热。
眼瞧着卧室门就要关闭,那位站在门外西装笔挺绅士,丝毫没有进来意思,夏渝州抬手把按住门边:“哎,等等,就,就这着?”
司君愣怔下,还差什?看看夏渝州气鼓鼓脸,恍然大悟,向前迈步,在那暖茸茸额头上落下个轻吻:“晚安。”
而后,在夏渝州晕晕乎乎目光中,关上门。
“咔哒”,沉重木门关合,留下室静谧。
夏渝州摸摸脑门:“……行吧。”
夏渝州扑到床上,抓过那只玩偶抱在怀里打个滚。圆滚滚猫头,张着嘴巴,露出两颗小尖牙,笑得可爱又欠揍。忍不住用牙齿叼住,使劲拽拽猫耳朵。身体陷在柔软鹅绒垫子里,毫无困意。
时想着仪式感过头不肯跟他同房司君,时又想着自己那身世坎坷儿子。
越想越睡不着,索性起身,蹑手蹑脚地回客房,再看眼小朋友。
客房里没开灯,也没拉窗帘。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在厚实暗色地毯上投下片长长亮光。本应早就睡下少年,独自坐在窗台上。场景有些熟悉,又很是不同。
当初第次见到少年时候,他独自坐在病床上,双腿蜷曲抱在胸前,那是防御、无助姿态。现在他虽孑然独坐,但是单腿支起,另
不同于整个老宅昏暗复古灯光,这间屋子很是明亮,那种莫名压抑感瞬间消失,叫人心情舒畅。
夏渝州慢悠悠在屋里逛圈,这是个小套房,有沙发、书桌、浴室,还有个阳台。屋子里摆设还是华丽中古风,但面积比客房大得多,家具色彩也更明亮些。
欧式木雕高脚摆桌上,放着把做工精致长剑。并非含山氏常用佩剑,而是华国古代宝剑,与周围摆设格格不入。
夏渝州走过去,拿起那把剑,“刷拉”声拔剑出鞘。剑身晃悠悠软绵绵,薄如铁片,不锈钢材质。
“道具剑啊。”夏渝州嘴角抽。这是舞台上用那种剑,又薄又软,不伤人。以前夏渝州在学校晚会上表演,用就是这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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